比思論壇
標題: 《白莲后话》(《王聪儿乳记》续作,母乳,寝取、乱X) [打印本頁]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19 14:25
標題: 《白莲后话》(《王聪儿乳记》续作,母乳,寝取、乱X)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4-1-25 00:47 編輯
" U! M3 {6 ~1 q7 x3 K* `1 q5 N# Y3 }$ L5 `
2014-1-25 好久没来更,小说目前已更到29话,还是本楼上附件吧" a' v+ H. Q/ T {
今年中秋天气不好,赏月是没戏了,不如发点文赏风月吧
3 W: y, c; f n. k3 [ e前文二十一回不再重发了,直接后传开始。2 m' Y' |0 S) Z0 [1 m5 t' N
白莲后话
楔子1 o6 `( l+ i' \
广西贵县,石家大宅外排着一溜刚从商埠归返的骡马商队。& N, V, D0 J# s4 f
领头的青年松了手中缰绳,纵下马来,一边吩咐伙计卸下满车货物,一边小心翼翼取了马鞍上的行囊,径直往院中走去。: w! d% R8 E' x0 \
院中树木葱郁,挡住那夏日的灼浪。林荫处,女子正翻舞手中双刃,飞速地旋劈着,阵阵刀光与她一袭白衣融在一处,恰似一朵怒放的白莲。2 h4 D( r( {/ Y+ ]9 w
青年放轻脚步,在远处静静观望。
) F0 Z- N* }0 f' z; t' q, u 女子却眼尖,大老远见他过来,已收了手中刀刃,理着云鬓步上前来。
$ T) M+ n3 Z5 a4 M4 M4 i 青年与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石家大宅的男女主人。青年叫石傻儿,早年是员清兵,后辞去营中事务,南下经商,竟闯出一番名堂,创下这偌大的家业来;女子是他爱妻石齐氏,她原也不姓齐,此是再嫁,用了前夫之姓做本家。只因她名号太响,道来不知会引出多大风波,故改名换姓以避祸。此女正是曾经大名鼎鼎的白莲教义军总指挥,白衣侠女王聪儿。昔日起事失败,卸花坡跳崖,世人皆道一代女英雄从此香消玉殒,怎知得她贵为人妇,隐踪乡间。他夫妇二人一个是清兵,一个是反清义士,却因缘际会,成就佳偶。如今家大业大,倒也和和美美。' L4 Z' l& X/ H$ q# H
“聪儿姐怎不练了,你舞得好看。”傻儿站在原地讪笑道。* g, q' X8 a' x
“哼,你倒是瞧起热闹来了,当我是街头杂耍来着?”王聪儿哼了一声,单手将双刃往身旁随便一掷,竟齐齐没入地面几分,稳稳立了。她幼时确曾随父流浪卖艺,如今露的这手却是实实在在的真功夫、! N1 R. V5 V3 g
“这……先看看我从广州给你带回的礼物。”傻儿见她不高兴,忙探手从行囊中摸出两枚精致的白玉镯,又往屋内张望道:“昌儿呢?我也给他带了东西。”
S. W' g2 S* B) S$ j: f' N “昌儿去私塾了,傍晚才回来。”王聪儿接了那镯子,摊在手心翻看。
3 |! ?! a4 }& v% Q- Y! u “莫非聪儿姐不喜欢?”傻儿见她兴趣索然的样子,便道:“我也知道宝剑赠英雄,红粉送佳人,可聪儿姐既是英雄又是佳人,也不知送啥好。找来找去,就这白玉镯和你出尘的气质最配。”
* {9 w. w1 B F 王聪儿展颜一笑:“你倒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。”
3 a" ^! x% q6 R, H! ~3 X* O 傻儿笑道:“那是,跟了聪儿姐这般聪明的人,我傻儿自然也变聪明了,如今对付那些奸商和十三行的官老爷不在话下。”! g5 |: E; f/ I8 \/ y* J
王聪儿不禁为夫君的厚颜抹了把汗,又望向院门道:“外面还在下货?”8 ~8 @' v- y. k7 q" h, g3 y A
傻儿也不答话,死死盯了她胸襟,舔着唇道:“聪儿姐,你衣襟湿了,又漏奶了吧?”
) b1 n2 j6 H" K8 U! g 王聪儿见他表情,打了个冷颤,忙用手掩了胸口,羞赧道:“别瞎说,昌儿走时才吃过……不,那是练功出的汗……”
, U7 e2 l7 J7 |0 [, [+ Q* m% `+ E “我不信,让我看看是也不是。”傻儿说着便要来解她衣襟。
1 T6 p, B l; S" B 王聪儿忙捉住他手:“别,外面大家都看着呢。”4 [7 L: v- N9 r. L
傻儿回头瞥了一眼,众人都在忙着卸货,哪有闲暇管他夫妻之事,转回头嬉笑道:“没事,正好昌儿不在,咱们进屋‘做做’吧。”
+ b! R, R+ N+ R5 e/ u' m$ }* B) K 不由分说牵了她玉手,拉着往屋里走,王聪儿只好飞红了脸跟进。& ~$ d/ z1 }/ H9 g8 X
才进里屋,傻儿便迫不及待要扒她衣服。
3 L& U" F1 @$ B8 E6 `2 |3 u 在外人面前王聪儿自是留他三分薄面,家中怎容得他猖獗。眼疾手快闪过他的恶狗扑食,纤手一翻,已擒住他手腕扭到身后。. `' f/ x. o6 p) N: S/ x
“看你这急色样儿,八成是在外面学坏了吧。”2 k* v# o5 A1 d. J9 g- J# H
傻儿吃痛,连声讨饶:“停,停,女侠手下留情,为夫错了。”
1 g2 {# {+ N( D% V! B4 u6 s 王聪儿也不松手,抿嘴笑道:“那你说说,你错哪了?”4 C4 S/ c2 k) ^
傻儿想若不让她高兴了,怕是晚饭不得吃,床也没得上,忙道:“小生是犯了想娘子的错,一日不见食不知味,半月不见茶饭不思。” `! `' K; Y8 c
“哼,你这是什么错。”王聪儿嘴上这般说,手却松开来。# O& x$ r' c2 ^3 M8 }5 z& {
傻儿直起身,揉着手腕叹道:“唉,你武艺高强,我是斗不过你。”
' ]' {; d) r5 O) j& J7 H6 L1 G 王聪儿有些得意:“谁叫你不肯用功,这些年功夫没半分长进。”
d3 }+ E! e* f& z, Q9 w1 @ 傻儿听了这话,笑而不语。. `% b& s3 y1 w2 H1 U9 i) S
王聪儿奇道:“这有什么好笑?”
7 d& h8 D6 A% L: `; r( ?' } 傻儿忽然揽了她柳腰嬉笑道:“谁说功夫没长进,跟了聪儿姐这么多年,我的床上功夫是竿头日上。”
8 T! g% M! o: d" l& m: o: c 王聪儿柳眉挑了挑,又笑骂道:“你还是没个正经。”
" [- L3 Y S8 K' V1 D8 X. }/ p- ] 说罢粉拳在他背上擂了数下,傻儿不觉痛楚,知她已是从了,这便笑嘻嘻去解她衣襟。
5 E [, a$ J; J6 D* i 王聪儿罢了手,半推半就坐到床沿上。
2 J! ?# X: h4 r) o 傻儿把头埋在她胸前,在那湿润的肚兜上嗅了嗅,抬头笑道:“聪儿姐还骗我是汗水,这香味儿不是奶水是什么?”
0 a9 x; @) V+ O7 q* k 王聪儿俏脸泛红:“我哪骗你,练了半天刀,怎得不是一身臭汗?”
^6 V/ U" D3 s' v 傻儿见她丰满的双峰上果是许多晶莹汗珠,往那深邃的乳沟汇去,咽了把唾沫道:“怎会臭的,我说是美人香汗。”7 D. J% J! o6 I! q$ l9 S
王聪儿挣扎道:“这大热天一身粘汗总不舒服,待我去沐浴一番再来。”1 j f9 Q8 K1 V- m/ n
傻儿那肯放过她,按住她香肩压倒在床,贼笑道:“不妨事,反正待会也会出一身汗。”
* }% P' R% _/ L5 K) } 王聪儿瞪了瞪眼:“你……”
/ T7 a. G2 A# ~ 傻儿已扒了她肚兜,双手各抓了座玉峰把玩起来。
7 }/ G2 L4 J* ]" l ], A9 b 王聪儿无奈,只得随了他。
1 ]3 j% M1 s! i) ]6 F* Q2 v 傻儿又伸出食指和中指,交错行进,如两条腿有节奏地在一对高耸的肉山上缓慢攀爬。
& X2 X8 C. _2 O* ]4 {; c 王聪儿被他挑得痒痒,也不知是肉痒还是心痒,直将玉面腾起红云,神色紧张地盯住那双在自己胸前不安分游走的手。8 }/ z i J6 I, i' T$ v0 ~$ _
傻儿见她紧张神色,却故意放慢了动作,待她缓了一口气时,却忽将两手四指一剪,夹了雪峰之巅的嫣红。
( `6 p( y2 @& c6 x { 王聪儿冷不防娇吟一声,乳尖飞洒出几滴雪白的香醇。
2 t* n5 ~+ X* Q! v 傻儿眼疾手快,一俯身,用嘴接了,在口中慢慢细品,咂嘴舔舌道:“聪儿姐真是神仙般人物,我傻儿也不知修了几世的福方能娶到你。”- a. I3 K0 _/ N. d/ ?0 `4 s* e
王聪儿白了他一眼,掐了他那双贼手道:“你尽使坏,现在又用这话来诓我。”8 X m+ e8 I+ v: t
傻儿笑道:“我怎是诓你,如今昌儿都是半大小子了,你这当娘的还如十年前一般如花似玉;县城里那些官家富绅的太太纵是驻颜有术,那身段也不免走形,似聪儿姐这般光华出众谁不羡慕。”/ X/ K7 r1 K" f$ t! h
王聪儿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: A$ K8 \. p. p @; z$ n 傻儿揉着她椒乳,忽又正色道:“更兼聪儿姐这两座宝山盛产仙露,春夏秋冬,不懈不怠,怕是天上仙女也望尘莫及,你说是也不是?”
7 V9 _6 _; U7 p/ d- a* n: E 王聪儿瞧他一本正经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来,也不知该笑还是该骂,脸色阴晴不定,憋了半晌才嗔道:“还不是你两父子干的好事。”. d% w" B- _' h- c& ^5 V, Q
原来这白衣侠女王聪儿早年反清,亲友尽丧,自己亦历经一番生死方与傻儿结成连理,自是珍惜备至;她又有难孕之症,幼子得来不易,更是宠溺有加,竟从襁褓哺乳至今。日常虽生诸多不便,她亦早有断奶之念,奈何不忍拂了相公爱子之意,十载过隙,也不知付出了多少乳汁与柔情。" r) d [2 K% M$ z! d6 _- E& y
屋内二人小别胜新婚,一番云雨,表过不提。( U9 P0 }! e; L
傻儿小住两日,便要作别。7 v x; F0 g7 V& ~: I+ n
王聪儿不喜道:“这番来去匆匆,我便知你送礼讨好是没安好心的。”
' ]7 Q% R& v: K7 h3 B 傻儿搂了她吻道:“十三行那头官员换任,饯行道贺都少不得打点。我早些去商埠筹备,好免去日后生意上诸多麻烦。”9 A# A6 U! z8 P* _1 |5 ]. L8 m8 _
王聪儿咬牙道:“天下乌鸦一般黑,这些满清的官们办事不见利索,敲起竹杠来却是各个好手。只可惜我白莲教有心无力,杀不尽这班狗官。”
( a% l8 @/ B/ O+ ?( q3 v 傻儿宽慰道:“你别想太多,路不平自有人锄,世道不公自有人匡,替我照顾好昌儿便是。我这一去还有些生意要忙,怕是得耽误三两月,若有采办便托杨大哥过来帮衬。”9 i6 i( d; @- ]6 r
王聪儿不情愿地点点头,与他依依不舍别了。
* P: J& I# h X7 z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19 14:34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19 14:38 編輯
. I5 a, }# ^ L C5 l
4 Q4 r6 B% g) A5 G T( T& t% x2 R, ]1 F第一回 兰若夏祭逢怪僧 佛堂春图难沙弥
炎炎夏日,浔州府却赶上了逛庙会的日子。
那县城的出户,乡下的赶场,读书的、农耕的、行商的、织绣的、跑镖的……三教九流,老老少少,纷纷从四面八方涌来,满街人挤着人,摊挨着摊,好不热闹。
城西一古刹,逢着这节庆,也一反平日清幽,四下里香客接踵,人头攒动。知客僧打一早已忙得不可开交,却也难免怠慢了信众。到后来寺中见不是办法,索性停了后院众僧的日常功课,一并遣来庙前维持秩序。
众香客人声鼎沸,忽又静了些,却是从中转出一手执幼童的妇人,排开众人,往这庙门而来。
那妇人素巾束发,秀面端庄,玉颊丰盈,眉宇不凡,竟有番须眉不及的英气。一袭白衣裹住修长娇躯,外罩着猩红大氅,将肩头到胸前掩了,只隐约可见覆盖的秀美曲线。
庙会人多,鱼龙混杂。香客中不乏登徒浪子,瞧这妇人容姿娇好,便往她身边挤,欲趁乱揩油水。
妇人嘴角扬起一丝冷笑,登了双银色长靴,足下生风,竟牵了童子毫无阻滞地从人群缝隙穿插而过。
众人皆感惊奇,不知她使得什么法儿。
庙门前一小沙弥正蹲坐门槛之上,一手拭着额上汗珠,一手甩动僧袍扇凉。眯眼见天边似有一朵白色祥云,一眨眼功夫竟飘至跟前,惊得他往后仰倒。
那云中却伸出一纤纤玉手,拽住僧袍襟口,止了他跌势。
小沙弥借势翻身起来,方才看清身前之人,忙双手合十道:“原来是齐施主,失迎失迎。”
妇人引了小童还礼道:“小师父客气,敢问住持大师可在?”
小沙弥摸了光秃秃的后脑勺:“这可不巧,师父不在寺中。齐施主是此方常客,小僧岂敢欺瞒,师父不喜热闹,赶着这庙会,却往别处山中寻清静处参禅去了。”
妇人若有所思:“那倒是不赶巧,无缘拜会大师。”
她身旁小童却不满起来:“娘,咱们走了这么远路,却连大和尚影儿都没捉到,可是白白跑断我这两条腿。”
妇人忙斥责他道:“昌儿,不可这般无礼。先前你自个儿撒了脚丫乱跑,这会儿怎把怨气洒别人身上?”
那小童撅了嘴不回话。
小沙弥长此小童三两岁,又有佛门修养,也不以为忤,反笑道:“小施主莫恼,我这便带你去寺中休憩。”
妇人原想推辞,但见幼子一脸疲态,只好作揖道:“如此烦劳小师父了。”
小沙弥道:“不敢当,只是我寺后院僧房不便招待女子,幸有一废弃偏殿,鲜有人迹,倒还清净凉爽,唯恐怠慢了二位。”
妇人忙道:“僻静最是好的。”
小沙弥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那便请二位施主随我移驾。”
他引二人去了偏殿,又自往香积厨取上好瓜果斋菜,为两人送来,行至半途却给人截了。
“弥尘师弟这是为何人送食?”挡住他的是个胖大和尚,身形魁梧,满脸络腮,长得跟水浒中鲁智深似的,但话音却意外地不怎粗鲁。
“原来是峦信师兄,吓我一跳。”小和尚弥尘踹口气:“这些瓜果是去给偏殿两位施主的。”
“可是给刚才那妇人和小童?”峦信问道。
“正是,原来师兄你都看见啦。”弥尘点头道。
“你这斋菜可不似招待寻常客人,她二人是何来头,可说与我听听?”峦信又问。
“师兄月前才来本寺,故有所不知。那妇人姓齐,是本地有名富户石爷的妻室。这石家虽是外来,却短短几年创下大把家业,如今是本寺的大金主,这庙里香油钱少说有三成靠她家布施。更听闻石齐氏的师尊与住持师父是故交,故此二人是上宾,万万怠慢不得。”弥尘一一道来。
峦信沉吟片刻,摸着络腮胡道:“……原来她姓齐。”
弥尘打断他沉思道:“师兄若无别的吩咐,我便送斋菜去了。”
峦信心不在焉地摆摆手:“去罢去罢。”
弥尘怪怪地瞥了他一眼,端着果盘走了。
这偏殿二人正是王聪儿与其子石昌辉,那沙弥口中齐氏是她用了前夫之姓掩盖本家,但外人如何能知。王聪儿早年拜一道姑门下习武,曾听师尊提起此寺住持文武双全,是位博古通今的能人。今日庙会,私塾停课,便携子前来,希望能得老禅师指点一二,若是昌儿能作为俗家弟子拜入门下更是福缘,哪知机缘不巧,住持竟外出去了。
昌儿在偏殿中乱窜,哪似他先前疲态。王聪儿也顾不得他,独自坐在椅上思索是否等待住持归来,那小和尚弥尘已送来果品斋菜。
“齐施主且慢用。”王聪儿来过寺中几次,弥尘知她口味,先奉上香茗。
王聪儿尝了一口,清香扑鼻,正待道谢,昌儿却在一旁叫嚷起来。
“娘,娘,快来瞧这个!”
王聪儿心想儿子怎这般不懂礼数,平日家中爹娘宠让就罢了,今日竟在这庙中胡闹起来,真该好好管教一番。
昌儿又蹦出话来:“这壁画莫非是传说中的春宫图?”
王聪儿噗的一声,将还未咽下的茶水喷到弥尘秃顶上,倒显得越发亮堂。慌忙站起身来,一边从怀中掏出丝巾替弥尘擦拭,一边训斥儿子道:“昌儿岂可胡言,此乃佛门清净之地,怎会有春,春,春……”
她憋红了脸也憋不出下面那字来,暗怨儿子不知从哪学来这词。
昌儿嚷嚷道:“我哪里胡言,你来瞧了便知。”
弥尘年纪虽小,佛性却极好。故昌儿在寺前无礼他能忍,王聪儿把茶喷他光头上也能忍。但他究竟不是佛陀,这般诋毁寺中清誉之言怎可忍,一抬手,拂开王聪儿丝巾,腾地跳将起来:“小施主信誓旦旦,小僧倒要瞧瞧。”
他两个少年脾气,便似点燃的炮仗丢在一处,王聪儿劝不住,只好移步上前,再做打算。
三人观那殿墙之上,漆着幅秀丽壁画,画中一华服妇人,袒胸露乳,又将手抚双乳,射出数道乳汁,落入对面几位壮汉口中。
弥尘见了,脸色一红,合掌念道:“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。”
昌儿见他这般,斗胜一般开怀得意道:“如何,你还有何话说。”
弥尘一副苦脸,这偏殿平日少有人至,他亦未曾留意这画。今日因前殿香客甚众,无处安置这母子二人,才引了她俩来此,如今遇上这尴尬事,一时哑口无言。
王聪儿却噗呲一声笑出来,在昌儿额上一个爆栗道:“小儿无知,竟还敢为难小师父。”
这话一出,昌儿和弥尘都傻了眼,不知她做何意。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19 14:39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1 23:55 編輯 : y. E/ K' K+ L4 M
2 ]& B X; G5 _& ~: G* i第二回 倚庙门慈母侧哺 借佛典痴儿旁敲
“这画中原是个佛家典故。”王聪儿不紧不慢言道。
昌儿又往那壁画上下扫了数眼,疑心母亲为弥尘解困编排,晃着脑瓜道:“我不信,光头都吃斋礼佛,哪有吃奶修行的?”
弥尘闻他先谑光头,又道吃奶,心头窝火,只埋了头,口中不断诵念佛号。
“你这孩子怎这般执拗。”王聪儿叹了口气,又道:“这画中所载,乃鹿女夫人之故事。”
昌儿将信将疑:“娘莫诓我。”
弥尘却猛一拍秃顶道:“齐施主这一说,我亦忆起师父言过这鹿女夫人。”
昌儿瞄了他一眼:“你既知晓,且道来听听。”
弥尘涨红脸道:“惭愧惭愧,师尊金玉之言小僧却忘了。”
昌儿哂笑道:“那你与不知何异。”
弥尘无奈,摸着光头望向王聪儿。
王聪儿见他求助的目光,莞尔一笑,望向壁画道:“杂宝藏经所载,有鹿产女,仙人养之。其女步步生莲,嫁与梵豫王,又号莲华夫人。鹿女见宠于王,见妒于王之大夫人。后逢鹿女生产,诞下千叶莲华。大夫人使狸猫换太子之计构陷,弃莲华于河中,却为下游乌耆延王所得。那莲华一叶一子,共千子,长成皆为力士。乌耆延王以一千力士降服诸邦,又来伐梵豫王国,无人能挡。鹿女夫人登高台,双手按乳,每乳五百岐,共乳汁千岐,各入力士口中。千子始认生母,下跪降服,两国休兵言好。千子分五百奉生父母,五百伺养父母。千子后为贤劫千佛,鹿女为佛母摩耶夫人。”
王聪儿原是白莲教总教师,靠传教起事反清。这白莲教虽崇无生老母,早年兴起时却是拜弥勒的,与释教颇有渊源,故这佛家经典她亦有涉略。
弥尘感激她解围,又服她见识,赞道:“齐施主佛缘深厚,远甚小僧。”
“小师父哪里话,我这微末道行怎敢班门弄斧。”王聪儿谦逊两句,又借机对昌儿道:“诸佛都知礼敬父母,你却处处让娘操心,何时方能懂事?”
昌儿倔道:“我看那些力士哪认得什么娘亲,不过有奶便是娘罢了。”
弥尘忙念道:“罪过,罪过。”
“你这痴儿。”王聪儿叹道,暗悔平日对他太过骄纵。
“娘你处处替这小和尚说话,倒似他是你孩儿一般。”昌儿嘿嘿打趣道。
弥尘听他话中带刺,再也坐不下去,起身辞道:“寺前杂务繁多,小僧这边待得久了恐那头众师兄怪责,还需去前院帮衬,二位施主慢用。”
王聪儿还了礼,送他出去,转来却见昌儿在那壁画前发笑。这便故意咳上一声,上前捏了昌儿腮帮:“你这小儿今日嚣张得似那闹天宫的猢狲,过来跟娘说说,为何处处为难小师父?”
昌儿也不顾脸皮疼痛,咧了嘴,拍手道:“我这般挤兑他,还不是因为孝敬娘。”
王聪儿奇道:“你只会给娘添堵,何来半分孝敬?”
昌儿掰着揪脸的手道:“娘且松了手,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王聪儿眯了眸子,慢慢松开手道:“那你说说,若说得不好,小心皮肉吃苦。”
她手刚一松开,昌儿却扑上来搂在她腰间,嬉笑道:“走了这大半日,娘的奶怕早涨了吧,我若不打发那小和尚走,如何帮娘吸出来。”
王聪儿飞红了脸:“这是佛门净地,你胡诌什么?”
“我胡诌?”昌儿双臂一抬,掀起她胸前大氅,恶作剧般开怀道:“娘你瞧,你都成白娘娘了,胸前正水漫金山呢。这大热天披着猩红大氅,不就怕外人瞧出来么。”
昌儿这话一点不假,王聪儿大氅下湿答答一片,那白衣衣襟连着内里肚兜便似水中浸过一般。
王聪儿死拽了大氅道:“昌儿听话,别胡闹,要不娘今后不带你出来玩儿了。”
昌儿不依不饶,盯着她双峰道:“可我饿啦。”
他想吃啥王聪儿心知肚明,平日爱子这般说时,便解开衣襟塞住他馋嘴。如今二人不在家中,更逢佛寺,终是不雅。只好强笑道:“那案上有些好吃的果品,娘取给你吃如何?”
昌儿斜着瞥了一眼桌上,两手却往她胸前抓来:“那些果子哪比得娘怀中仙桃好吃。”
王聪儿被他袭了双乳,“嗯”的娇哼一声,身子一阵酥软,踉踉跄跄往后连退数步,跌坐在椅上。
昌儿却不松手,两爪蟹螯般紧紧钳着她双峰,随她后挪往前疾进几步。待她坐到椅上时,便像只灵活的小猢狲,一下蹦上她修长的大腿坐了。
王聪儿喘了口气,盯着儿子恼道:“还不松手!”
昌儿见她神色严厉,这才怯怯地缩了手。两只小手上却早已湿漉漉满是乳汁,摊开来埋首舔道:“那鹿女夫人是步步生莲,娘却是步步生乳,香味儿怕是要胜过那莲花。”
王聪儿被他逗乐,噗呲一声笑道:“你跟你爹一个德性,正经处不怎样,偏这歪门邪道最是小聪明,将来长大了也不知哪家姑娘会着了你道儿。”
“别家姑娘哪有娘耐看的,我才懒得搭理。”昌儿依旧细细舔着手心的甘露。
王聪儿却拉了他两手道:“别舔了,猴爪儿那么脏,也不怕吃坏肚子。”
昌儿停了下来,睁圆两颗乌溜溜的眸子,满怀期望看着她。
王聪儿心头一软,叹口气道:“当真宠坏了你,今天若不给吃还真怕你把这寺庙掀了。只是外人见着便不好了,待我去掩了殿门来。”
说罢起身去关偏殿庙门,昌儿欢天喜地跟她身后,待她转身,柳腰早被紧紧缠了。
王聪儿没法,慌乱中已被爱子扯开衣扣,从肚兜里拽出羞涩的玉峰来。她只得背靠了殿门,用身子抵住,防外人进来。
“娘,你这儿胀得像两颗球,硬得发亮,孩儿这便替你消消肿。”昌儿也顾不得许多,小脑瓜钻进她大氅,双唇一撅,覆在她涌着香泉的雪峰上,像吸盘一般紧紧附了。
王聪儿仰着头‘嗯’了两声,左手按了爱子头顶,右手扶住门闩,软软地斜倚在殿门上。
昌儿在大氅下乱舔乱吸,毫无章法,就似戏耍一般,把王聪儿痒得花枝乱颤。
王聪儿柳眉一挑,纤手扣住他脑门:“莫是我前世欠了你这小祖宗,怎这般胡闹?”
昌儿挣扎不动,这才老老实实靠在她怀中吃奶。
王聪儿胸前肿胀渐消,也不再斥责爱子。只半眯着眼,轻轻抚着爱子脑袋,静静看他吃奶。
夏日天热,昌儿在大氅内呆了一会便觉气闷难受,索性将大氅掀到王聪儿肩头。抬头却见母亲正温柔地看着自己,他素来顽皮,这时倒有些不好意思。
母子二人对望一眼,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。
昌儿又将眼睛乱瞥,晃过那壁上之画时却骨碌碌一转,吐了口中鲜红的乳头道:“娘,咱们换个方法吃。”
王聪儿懒洋洋斜觑他道:“你不老老实实的,又待玩什么鬼花样?”
昌儿好奇道:“那鹿女夫人在高台上将奶挤给千子吃,不如我退开几步,娘挤给我吃如何?且看娘是否也能挤出千道奶水来。”
王聪儿觉得此法甚是荒唐,摆手道:“鹿女夫人是神人,娘不过凡胎,哪有那修为,不妥,不妥。”
昌儿似故意作对,嚷道:“娘若不做,我便在这壁画上刻上‘骗人’两字。”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19 14:49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1 23:57 編輯 8 _3 d( y0 x* S$ c$ r" L
; M# |/ a+ D: F* \7 j: A第三回 鹿女有意戏力士 贵妇无心捕风影
王聪儿只觉头大,她原本性子执拗,只对相公爱子时才和软些,偏偏昌儿在这点上像极了自己。心知若不依了他,定在寺中惹出祸事来,当下道:“依你便是,但你休再胡闹。”
昌儿忙撒腿跑开几步,向她摇晃双臂道:“娘,这边,快些、”
王聪儿慢吞吞用纤手托了双峰,柔荑微曲,钳住樱桃。两颗娇艳的乳头在指间乱颤,心中顿感羞耻,一时间伫立原处,似雕像般一动不动。
昌儿却是闲不住的,见她不动,大嚷大叫催促起来。
王聪儿心下踌躇,又恐爱子吵声引来外人。寻思事已至此,不如快刀斩乱麻,若是拖得久了,反倒节外生枝。
一咬牙,紧阖双目,手中发力,果催出数道乳汁。她乳量充盈,竟射到数步开外。
昌儿见空中数条银线齐至,似齐天大圣打翻蟠桃宴,琼浆玉露从天而降,忙欢欢喜喜地张口去接。但那乳汁飞散开来,他东奔西跑,顾得这边却落了那头,到头来脸上沾了不少雪白,入口的却极少。
王聪儿张开眼来,见他窘态,不禁掩口而笑。
昌儿做个鬼脸催促道:“娘,莫停莫停。”
王聪儿心中渐宽些,又将奶水挤出,却不停变换出乳方向,引得爱子像猴儿般上蹿下跳。
母子二人这番嬉闹,竟忘了身处佛堂之中。
过了半晌,王聪儿双峰再挤不出奶来,这才罢了手。
“还说我胡闹,我瞧是娘胡闹才真。”昌儿喘着粗气,舔去嘴角残乳。“不过今日娘的奶味与往日却是不同。”
王聪儿系起肚兜道:“能有啥不同,难道换处所在还能吃出其他味儿不成?”
昌儿笑道:“有股汗液的咸味儿。”
王聪儿红了脸,她平素好洁净,给爱子喂奶总先沐浴一番,便是忙时也用湿巾蘸了温水将两乳细细擦拭。但今日在外,哪顾得许多,口中含糊道:“既不喜欢,怎吃完才说。”
昌儿却摇头道:“我几时说不喜,但凡娘体内流出来的我便爱吃。”
王聪儿脸似火烧,只因幼子这话听来大有歧义,他尚年幼,不知这些,做娘的又不便挑明。
昌儿哪知她心思,又来拽她肚兜:“娘,再让我尝尝。”
王聪儿阻了他道:“两边都让你吃空了,哪里还有。”
昌儿继续拉扯道:“这不还有些么?”
王聪儿低头一瞧,却是乳沟间密密麻麻的的汗珠。
她打过仗,反过朝廷,对那旧俗礼法之事甚是不屑,便是给半大的儿子喂奶也未曾有杂想。但如今爱子年纪渐长,再与之耳鬓厮磨,恐他徒增烦恼,若有逾越母子之情,更是万万不可。
昌儿趁她发呆,悄悄拨开肚兜,舔那旁侧露出的细滑乳肉、
王聪儿胸前一酥,顿时醒来,匆忙推开儿子。
昌儿扁着嘴:“娘,这却为何?有乳汁时吸得,没时舔舔何妨。”
王聪儿一时口塞,倒似弥尘前番尴尬窘境。
她既不反驳,昌儿趁势将头埋进她两乳间,往那乳沟深处舔去。
王聪儿心头乱跳,玉颊汗如雨下。正不知如何是好,身后似有轻微响动,头皮不觉嗡地一炸,疾声问道:“谁?”
外面没有回应,却把埋首她胸前的昌儿唬了一跳,抬首张望道:“外面有人?”
王聪儿来不及和衣,将大氅遮蔽胸前,一边将手指竖在唇上对昌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一边侧了身子将耳朵贴在殿门上细听。
听了半晌,外面并无半分动静,王聪儿惊疑不定,慢慢转回身来。
昌儿见她神色舒缓些,这才长出了一口气,又将脸来蹭她丰满的胸脯。
王聪儿却拨开他,正色道:“还胡闹!”
昌儿见她脸色阴冷,再不敢放肆,撅着嘴站到一旁。
王聪儿匆匆扣上襟口,整好衣物,便开了殿门往外张望,四下哪有半个人影。
她自幼习武,后又过着戎马倥偬的生活,几番险死还生,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习惯从未敢落下,纵是意志薄弱时也如此。但方才听得不甚分明,想来是路过的飞禽走兽,这才把心宽些。倘是生人撞见,真个无地自容。
一念至此,顿觉这佛门净地倒是是非之所,再不敢多待,这便拽了昌儿离去。可怜那满盘的瓜果,竟从始至终无人问津。
母子二人转至寺前,却不见先前接待的小沙弥,只得与知客僧辞过,下山去了。
只因寺中之事半途而废,昌儿一路闷闷不乐,不似来时那般欢悦。王聪儿晓之以理,劝慰几句,他也听不进去。
两人行至宅前,早有下人迎上来。
“夫人,洪家夫人来了,正在后院休息。”
“洪夫人?”王聪儿略感意外。
昌儿无精打采道:“娘,咱家还能认识第二个洪夫人?不就是秀姑姑么。”
王聪儿也不作声,昌儿的话她固然明白,只是不解那人为何此时过来。
母子进了大院,四下怪石嶙峋,树木葱郁,碧潭幽寒,楼台烟锁,好一番清幽雅致。只是比起别家富贾豪绅,石家这偌大一个宅子,下人却屈指可数。究其因由,一来王聪儿身份特殊,家丁丫鬟虽无一人知主母出身,但恐被人识得,人多嘴杂,泄露出去。二则石氏夫妇节俭,下人够打理家宅便是,即使这少许家丁也多为附近流离失所之民,名为家仆,实则接济,众人皆感恩德,忠心耿耿。
石宅家富丁少,王聪儿又生得貌美,便有宵小起了歹念,集结一帮流寇土匪,前来掠财劫色。却给她打得大败,反将这石夫人侠女威名传得远近闻名。
此时携昌儿入了后院,却无人接应。那些下人知主母素爱清静,故这后院居所除时有收养的小丫鬟来求教绣艺,甚少有人打扰。
后院庭中正有一年轻妇人斜坐纳凉,红袄黄裙,煞是艳丽。那妇人遥见她二人,已翻起身轻挪莲步迎来。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19 14:54
先发这些,后面有空再发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1 23:39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4-1-25 00:35 編輯 ' ?# _7 X% X- \/ Q+ j
2 }; I5 _/ Z7 L5 ?" |) `+ u6 J9 R. B6 e- J这部后传目前其他论坛持续更新中,有空就追加吧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1:55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7 11:58 編輯 % @% h) D# O/ ?2 f) @0 P
( K9 j6 b6 e3 [6 M5 L7 K出到12回了,LZ继续更7 ~* j5 M$ O! R/ b9 V6 b n' a
第四回 姑侄见面争锋对 姊妹重逢绵针藏
两妇笑脸相迎,一旁小童却拉长了脸,比先前又多几分不悦。
王聪儿余光瞥见昌儿神色,不着声色将他拉至身后,这才对那洪夫人盈盈笑道:“什么风把秀娥妹妹吹来啦?也不提前知会一声,好让姐姐去接。这半年不见,妹妹越发娇艳动人了。”
那名唤秀娥的少妇身子一欠,作揖笑道:“姐姐净说些哄人话儿,妹子月前方为洪家添丁,这产过二胎的身子哪当得娇艳动人四字。倒是姐姐这般年纪,花容未衰,也不知从哪儿求得仙方,望赐妹子一观,将来再产时也好照着调理。”
王聪儿脸色微变,秀娥这话正戳着她痛处,她本有难孕之症,如今一子亦得来不易。再不愿多言此事,敛神强笑道:“秀娥妹妹取笑,我不过半老徐娘,怎比你花信年华。”
“姐姐何须过谦,你神仙般人物,又嫁了好夫家,夫荣子贵。莫说是妹子,便是十里八乡的姑娘媳妇儿,谁不艳慕?”秀娥浅笑着说出这话,却夹带着酸意,目光已游离至王聪儿身后。
昌儿好不容易从母亲背后挣脱,探头笑道:“秀姑姑莫找了,我爹赶巧不在家,你再瞧那乌溜溜的眼珠子便掉地上啦!”
“你这小鬼也敢取笑姑姑,莫让你爹爹知道啦。”秀娥脸一红,咬牙辩道:“谁说我找你爹来着,再说我早知你爹不在,进来时便有人与我说了。”
“噢,但你来前却未必知我爹不在,是也不是?”昌儿扮作鬼脸道。
秀娥气鼓鼓瞪了他一眼,不承认也不否认。
“小儿胡闹,秀娥妹妹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王聪儿笑着隔开他俩,面上却并无责怪儿子之意。
这秀娥在石府讲话委实不客气,确是有些因由。说来她算王聪儿本家,亦为王姓,但细论起来却无甚亲缘,只与石宅主人傻儿有些瓜葛。她原是傻儿幼时在湖广郧西的乡邻,自小青梅竹马,情愫自生,便想此生是非他不嫁的。哪知半路杀出个王聪儿,不知施了什么法术,把傻儿迷得神魂颠倒。待她知晓,二人早生米做成熟饭,连儿子都有了。那时她一黄毛丫头,想要争亦有心无力。十载过后,她年满双十,本想死了心,忽闻石夫人抛夫弃子,不知所踪,正寻思机会已至,哪知隔日石家父子也不见了踪影。后来多方打听知得傻儿去了两广营生,她索性离家南下,去寻傻儿。也是天意弄人,待她寻到时,石家已一家团聚,再无她介入余地。王聪儿虽待她情同姐妹,但日日瞧那二人恩爱,她心中难受,想当年自己出来寻汉子,哪还有脸孤身返家。恰有人做媒洪家,她便心灰意冷地嫁了过去,心中却一直割舍不下这段孽缘。
昌儿笑她今日为寻傻儿而来,那话倒未错,虽听得石府下人说老爷外出,但她心中却盼着傻儿随聪儿母子返来,这时左顾右盼不见,心中失落,话语中难免夹棍带刺。
王聪儿长她十岁,又因傻儿之事总觉有愧与她,故虽知她话中之意,也不反驳。
但昌儿却是极护母的,平日常听家仆私下论那秀姑与爹娘之事,心中早有敌意,故一开口便比佛寺中与小和尚斗气还冲。
王聪儿恐他二人争辩下去,忙转话题道:“妹妹才产子,怎不在家休养?”
秀娥叹口气道:“唉,还不是和婆婆闹的。”
王聪儿奇道:“你为洪家添丁,公公婆婆疼你都来不及,怎会闹起来?”
秀娥闻言,神色扭捏起来,语调和软不少:“聪儿姐莫不是让大老远来的客人站在屋外陪你话家常吧?”
“怪姐姐疏忽,怠慢了妹妹,咱们进里屋说。”王聪儿咯咯笑着拉了她手,又转头对昌儿细声道:“昌儿乖,去厨房让冯叔备些酒菜招待客人。”
昌儿瞪了眼秀娥,不情愿道:“知道啦,我去还不成。”
秀娥跟在王聪儿身后,走了几步却扭过头来,像孩子般冲昌儿吐了吐舌头,把昌儿气得直跺脚。
两人进屋坐了,闲聊几句,又谈起方才之事。
“还是不为了孩子的事,婆婆怨我只会生不会养,镜扬非但不帮我说话,还跟他娘一个鼻孔出气,反正他们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!”秀娥托了粉腮气恼道。“真羡慕聪儿姐你,头上没婆婆压着,石头哥对你更是没话说。镜扬对我若有石头哥对你一成的贴心,我也断不会跑出来了。”
王聪儿又好气又好笑:“你婆婆这话确是过了,你不是养过仁发那孩子吗,这次带他弟弟岂不驾轻就熟,怕是你夫家挑剔了些。”
秀娥羞红了脸,声音细若蚊蝇:“聪儿姐你不知内情,我说出来你可不许取笑。仁发出生那会儿不肯吃奶,公公婆婆不知操了多少心;哪知现在他弟弟仁达也是如此,我是一点法儿也没有……”
王聪儿劝慰道:“原来如此,秀娥妹妹既不方便回去,不妨宽心在此修养些时日。我修书一封与你夫家,不使他们担心便是。”
秀娥忙点点头,感激道:“前番诸多得罪,姐姐还这般照顾,当真惭愧……”
她虽也有些小性子,但实则大大咧咧的人,否则当年一个姑娘家也不会离家背井远赴他乡了。
“我瞧娘和秀姑姑都是瞎操心。”屋内二人话尚未完,昌儿却推门进来。
“你这小猴儿敢偷听我和你娘讲话。”秀娥气呼呼道。
“又不是啥听不得的,听了便听了呗,谁稀罕听来着。”昌儿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,贱贱地笑道。“再说,若不是侄儿我听了,谁帮你出主意来着。”
秀娥半信半疑哼道:“那姑姑倒要听听乖侄儿有何‘高见’?”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1:56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7 12:02 編輯
7 I& d f6 s9 `) u& h
; J6 a0 m; I. V" ] 第五回 深院宅后波未平 贵府门前澜又起
# {* n6 ^( X6 `! L4 { 王聪儿开始懊悔刚才没有阻止儿子发话,以至于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缩在一旁,用人畜无害的表情望向进退维谷的自己。6 D8 A+ k K1 `$ C3 R; U
这只狡猾的小猴儿!
$ ~# U/ R: E ?: c4 b 王聪儿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朝儿子丢了好几个眼色,都给对方浅笑着忽略了,反而肆无忌惮瞄向她丰满的胸脯,似在有意无意地提点屋内第三个人。
! ]* } i, v& B1 g 所幸那人尚未看穿母子两的微妙‘互动’,这使事情还有一线转机,但她的开口再次让王聪儿提心吊胆起来。6 R8 R8 A! D0 }6 R0 Z* J4 p2 e6 y
“奶娘?”秀娥略一迟疑,便驳斥了昌儿方才的提议。“你想得倒是美,上次仁发出生时便寻过,哪有那般巧能撞上的,这不比媒婆产婆,一抓一大把,都排队候着。那奶娘却要刚产过孩子能下奶的,讲天时、地利、人和。哼,你个小毛孩懂些什么!”$ z9 S g& \+ X; K: F4 H4 Y
“哦……”昌儿一副好门生的样子点点头,却坏笑地瞧着自己母亲。“未必见得才产孩子才有奶吧,比如……”
! ~6 U" y, _. n3 C" m- L( I 王聪儿俏脸涨得通红,起身拽了昌儿往外走,还未等秀娥发问,她便先向昌儿道:“让你去吩咐冯叔准备晚饭,你却溜回来偷听,这般怠慢贵客是讨打不成?”
% z9 M7 ~0 R% Q7 a8 b/ q5 W 这话似问昌儿,实则说与秀娥听的。她先前用备餐这法儿支走昌儿,便是怕他胡言闹事;如今这捣蛋鬼转来,只得再使一次强行拖走。
: n/ |9 ?7 _0 s2 M& G* \( q( K7 b 昌儿已被拉至房门,口中辩解道:“娘莫恼,我先前遇到并儿,已托她准备饭菜之事。”
% @+ X4 ]$ `$ H/ K “是么?”王聪儿头也不回,脚下加快了步伐,出门一转,已拉着昌儿进到秀娥视野死角。这才停下来,回首微笑道:“乖孩儿,莫给娘使坏。”
' `# v$ Y& d$ t+ y3 H. g; G$ y 昌儿头上直冒冷汗,强作镇定道:“昌儿不明白娘的意思。”& \! ~1 ^# f$ n5 z8 M1 K |6 ~
“当真?”王聪儿脸上十万个不相信,端的是知子莫若母。半眯着眼,压低声音道:“那你刚才提奶娘是啥意思?”* r& n/ e. M( ~( t
昌儿低着头小心望向她道:“我这不是想帮秀姑姑吗,你和爹当她亲妹妹,我自得把她作亲姑妈孝敬。姑妈有难,当侄儿的……”
& W/ A+ a; ]/ R& D 王聪儿冷哼一声:“所以你就琢磨着把娘献出去?小算盘倒是打得蛮响。”1 b# Z% z. j; F% o$ i9 }. m9 s( A7 T
“这个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……”昌儿嘟囔着,也不否认。/ Y) z1 S* p, W; s$ A3 v D
王聪儿秀眉一扬,双掌紧紧夹住儿子脸蛋道:“你想都不想就要将娘的事说给外人,想弄得满城皆知?”
# e" z8 c O" Z# n “秀姑,姑又不是外,外人。”昌儿嘟着嘴含糊辩道。 [% q, H. J% \5 }! N5 i) ?0 q
王聪儿松了手,忽然转笑道:“好啊,那娘今后便去照顾洪家弟弟,正好给你断奶。”
5 m8 }( w7 l+ A5 [2 C 昌儿一听这话,急忙拽了她衣角:“别,娘我跟你开玩笑呢。“
9 T: ?$ q, w% N; _* ] “玩笑?”王聪儿又眯起眼来,玩味地盯着他。
Z- U& E Q6 f% n2 q Y 昌儿心虚起来:“昌,昌儿是因先前寺里的事儿闹别扭,娘您千万莫当真。”
% t, C0 r! ^1 w 王聪儿环了双臂,促狭地笑道:“不当真是吧?今后半月都不再给你奶吃。”
5 s6 p* k. U. L- {" { O4 j 昌儿连忙道:“这,昌儿知错了,娘的事我不与秀姑姑说便是,还请娘收回成命。”2 k2 L' D4 M8 z% _
王聪儿摇摇头,心想不如借此机会下定决心断奶,一来磨练爱子心性,二来省去自己日后诸多烦恼。索性假戏真做,正待铁了心肠回绝,身后响动却吓了她一跳。
. ]" a9 j" g% d6 D$ X8 {) @! m( G “你们娘儿两在屋外嘀嘀咕咕什么呢?”却是秀娥见二人久去不归,从屋内探出头张望。
. A4 J: @. Q5 @0 q( k 王聪儿拍着心口慢慢转回身来,胡乱诌道:“正巧有小丫鬟来打扰,便多耽搁了些,秀娥妹妹怎出来了?”
9 x, \7 v: A- n" G+ n- o 正是假作真时真亦假,王聪儿话音刚落,院门口便有一小丫鬟急匆匆往这头跑来。& t9 G- o/ e1 M
那丫头八九岁年纪,系了两角发髻。正是昌儿先前所提的并儿,一边跑一边叫嚷:“夫人,不好啦,不好啦。”* I: n4 }- K) t9 F
王聪儿上前接住道:“怎这般匆忙?”
: {- W/ l" J+ n, w# [; v' n 并儿指了前厅道:“夫人,您快去瞧瞧,村口的疯乞儿在门口撒泼,冯叔他们都拦不住,让我来请您过去。”
" A- b/ {1 O9 j E# Q L" E+ U 王聪儿略一沉吟,转头对昌儿道:“你随娘去前厅,可要老实些,莫再惹事。”" b( P! E5 P/ ~
昌儿正苦思如何挽回方才惩罚之事,哪还敢多嘴,忙把头点得像捣蒜。
. H2 _6 q' B- s 王聪儿又对并儿道:“并儿你且留屋里歇会,正巧陪洪夫人解解闷儿,只是有些事切莫多言。”
) H# J" ?9 h1 R7 f 说罢蹲在并儿耳边低声叮嘱几句,并儿笑嘻嘻地点着头,王聪儿脸颊反有些泛红。
: A1 W R6 v0 A: h4 ^6 k 原来石家父子常在府中向她索奶吃,如何瞒得下人,久而久之便成了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。好在众仆忠心,对外绝口不提,王聪儿产乳这事儿才没张扬出去。事实上,单嘴严这点,王聪儿信任并儿更胜亲子。故才决定带走昌儿,留下并儿。' F7 o" K8 ~( p5 _
小丫鬟平白得了轻松差使,蹦蹦跳跳去了。王聪儿这才动身去前院,昌儿沮丧地跟在后头。6 u N" B" ?( |% ` D. D: |
尚未到前厅,远远便闻得嘈嚷喧哗。0 c8 B' R8 O2 o' T& {9 b3 Y9 T: {
“你不讨吃的,还想讨打不成?”
' _7 s5 }. G+ x “干嘛拦着我,小爷今天可不是来乞食的。嘚,你们几个仗着大个儿就欺负人是吧,我偏要见石夫人!”- |7 P( `3 W( U2 ^- t
“臭小子,你不能进去!”
. L. S* B2 m0 P9 g6 Y- N4 M$ J$ ^ 门前几名石府下人正拦着一名疯癫癫脏兮兮的小叫花,争执不下。4 m1 V3 a0 _5 ~1 @$ u. n
“怎么回事?”王聪儿已经步上前来。
% p i. ^0 ^$ x7 b 众仆见主母出来,纷纷站到两旁,年长的一位回道:“夫人,是村东头那叫花小牙猫,不知他发什么疯,说今天非见你不可。”+ d B' w) s! K6 X5 @
“你才疯呢!”小牙猫歪着嘴抗议道。
% h6 Q& v$ K- \5 h9 ^6 j 王聪儿笑了笑,这小牙猫她是知道的,人有些疯癫,石氏夫妇见他可怜,常施舍些饭菜与他,也吩咐下人若他上门来乞食勿要吝啬。这乞儿虽疯傻,也知谁对他好,故从不来府上闹事,今日定是有些因由。. f7 Z& o$ U* `" j8 M
她往前行去,小牙猫这才静下来,傻里傻气地对她笑。
, o2 ]' o& L) W4 s 王聪儿也不恼他撒泼之事,含笑道:“小猫儿,你有事找我?”
! W$ |/ j" h$ S/ q! v$ A8 }* Y “事,对了,有人让我给你这封信!”小牙猫点点头,从邋遢的怀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,用脏手小心抚平了,颤抖着递上来。“那人说我把这个亲自送你手里定有重赏,呵呵,赏银呢,赏银呢?”& x' o$ \1 s2 r t- _
王聪儿也不急回他,伸手接过信来,见那信并无署名,纸虽皱了,封口却粘得极好。心中好奇,小心拆开来,信中只短短三两行字。
, K- ^' W3 S0 L0 ~. S# n 她匆忙一瞥,脸刷得白了。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2:03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7 12:22 編輯 * ?6 u% L+ J9 i9 u; Z% D8 R \, x. n% B
* I( q. F- n; r9 v字小了看着行不?
8 l( n. d3 I. l' l4 d. n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2:03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7 12:06 編輯 , ~6 e* A. J" J5 A, }5 |
2 @. M6 e% V; H/ y! n
第六回 行险招反客为主 藏凶刃未雨绸缪
% G: m6 Q! z& N “此信是何人予你?”王聪儿言语抑制不住地夹带颤音。
) R' S0 f3 }4 \2 A9 ]; d4 q! l 小牙猫见她还不打赏,缩回手怏怏答道:“是个中年男人。”' w6 R$ B# _ T4 H$ T; z& Y Z% L
“快说那人有何特征?”王聪儿穷追不舍,脚下无意识进前一步,按了他肩,神色更见焦躁。众人从未见她这般慌乱,纷纷揣测出了何等大事。王聪儿见众人惊疑目光,这才收敛心神,极力保持镇静道:“小猫儿,你慢慢把你知道的说来,说得好了我自会赏你。”" T' J4 C3 Q$ ?. Q3 z' G
小牙猫愣了一愣,结结巴巴道:“那人瘦、瘦高个儿,背有点驼,面、面黄无须,一副痨病鬼的模样儿……穿的、穿的是件灰色长马褂,似个穷酸秀才,唔……对了,还有一口外乡口音,其它、其它便记不得了。”
; B7 ^# c( K f/ C$ B. z# w 难得他疯疯傻傻还记得这般多,王聪儿不再勉强他,只独自埋头苦思,却未曾忆起识得这号人物。9 v, M4 U- @# d3 |
众家丁瞧她愁眉紧锁,也不敢打扰,昌儿却上前道:“娘,是何人来信?”- L. P+ U9 N! m
王聪儿低头瞄了他一眼:“娘亦记不得此人,或是昔日旧识也未可。”
6 I4 O% E8 E" j. J) e6 _3 ? 昌儿又道:“那,信中如何说?”
6 X, }4 F6 C, [6 K 王聪儿檀口翕张,略一迟疑道:“些许小事,不提也罢。”) x% S& Y3 q" J2 q
那小牙猫正摇头晃脑等着拿赏,王聪儿见了,微微笑道:“小猫儿,你可愿在我府上作客几日,待你走时定把赏钱一并予你。”7 Z7 x# W& v! U' v
小牙猫拍手欢喜道:“石夫人果真菩萨再世,观音下凡,我小乞儿听你便是。”( H+ W) l7 Q& y& K
却是王聪儿恐有疏漏,留下他来日后询问,便让身后家丁领了他去换洗进食。想想又对昌儿道:“娘今夜还有要事出门一趟,你老老实实在家呆了,莫去找你秀姑姑麻烦。”
( `7 @) ?! ]1 ^9 Z& V. Z" ]. C% v1 L “哦,那娘几时归来,孩儿等你。”昌儿讨好道。
) i0 m, T. J" n, H 王聪儿托了下颌道:“几时?娘也不知,你勿需等候,早些歇息便是。”
K. @0 B% ?- L5 ?0 W. p* Q* o' V) J “可娘,我……”昌儿口中吞吞吐吐,眼睛却瞄着她鼓鼓的胸脯。3 T6 [+ K3 X& P! e% |+ _: v
王聪儿秀眉一蹙,在他头上一个爆栗道:“还想些没有的事儿,当娘前番是戏言不成?”
% d* y8 s$ l1 Z+ J% A& Q 昌儿见她神色严厉,撇撇嘴不再言语。" e3 |" a$ E* l9 f- o! R
王聪儿见状,叹口气,转头唤来先前回话的年长家仆:“冯叔,我今晚不在府中,你替我看好昌儿。我回房中做些出行准备,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。”: G2 I8 r( I1 g
那家丁连忙应了,王聪儿再不多言,独自回房去了。0 O7 L8 e i4 N
刚进房中,她险些站立不稳,转身紧锁了房门,又摊开那信来。短短几列小字,却刺得双眸生痛,冷汗直流。
4 C) F3 m: I! F0 t 那信上字迹歪歪扭扭,哪似出自秀才之手,她压下疑惑,细声读道:“郧西一别,十载有余,石夫人娇艳不减当年,端的想煞小人。今夜亥时邀夫人于日间寺中所憩偏殿一叙,以述相思之苦,望夫人万勿推辞。”7 z7 x7 _! R# c j& J9 D& b
王聪儿心中惊涛万丈,郧西乃她当年兵败投崖之处,亦是她从白莲教总教师变成石夫人之所。小牙猫所述之人她并无印象,但照信中所言,书信人当年定识得自己,恐是教中旧识亦或清营之人,但不论身份如何,那般轻薄语气必然是敌非友。自己是清廷头号要缉拿的,却未知那人是否已报官府,她鬼门关前走过不知多少遭,何惧一死,如今只恐累了相公爱子。: `6 Z/ c) C0 ]9 R
她再琢磨那信,似有转还余地。衬思事已至此,敌暗我明,不论是神是鬼,终须会上一会。自己既能杀出千军万马,脱得德楞泰之豺豹淫爪,如今当让对方瞧瞧白衣侠女的手段才是。
2 z6 K2 }) P3 E6 D: A 主意一定,忙取火镰烧了信,又踩散灰烬,不留分毫痕迹。这才坐到窗前,静静看着日头西斜,夕阳的余晖映照在那张沉着的俏脸上,散出平静而柔和的光晕,仿佛回到她在营中等待征战的那段峥嵘岁月。
8 U* U. [0 \ R; Q1 p- [% x1 e$ ^ 最后一缕阳光终于湮没在远处的群山中,王聪儿直起身来,匆匆进了些食,方从床底拖出一只檀木大箱,翻了一套皂色夜行衣换上。摸到箱底时,却是柄插入银鞘的短剑,比寻常匕首长出几分。她拔剑出鞘,看那剑身在灯下吐着寒光,虽不说削铁如泥,却也是把锋利无匹的好剑,当年手刃仇人德楞泰正是靠的此剑。端详稍许,方才还剑入鞘,插入右腿长靴中。( o& S3 g8 g8 p
门外一片寂静,王聪儿小心透过门缝观察片刻,见四下无人,这才吹灯出屋。脚下放轻脚步子,慢慢摸到围墙低矮处,纵身一跃点了上去,不曾惊动内外一人。她环顾一眼,便屏息猫腰,飘过屋脊围墙,如蜻蜓点水,飞燕轻舞,往城外疾驰而去。庙会黄昏,街市依旧灯火通明,行人熙攘,却无一人察觉到那暮色中穿行的皂黑身影。
- D2 ^$ K* a4 e/ j! a9 P 夜幕未至,城西古刹前尚有少许僧侣在打扫,王聪儿不敢惊扰,钻入近旁一小树林,绕了一遭,行至约定的偏殿。那处果是人烟罕至,原本恢宏的殿宇在深沉的暮色中却显得形单影只,甚至有些阴森诡异。. \( r! w: E- A% K J; f
此刻离亥时尚早,王聪儿伏身庙顶飞檐的阴影之中,静候书信之人的出现。若那人一直躲在暗处,自是无计可施;但待他暴露再明处时,自然多得是法儿对付。兵法云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+ q& S j' ]2 l8 U' j% ^
此时要做的,仅是静静等待那人进入她视野,不论需要耗费她多少耐心。
+ ~, v0 c; _' v: W' ?$ d$ q 时光在缓慢流逝,那是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。夜色的笼罩宣示着亥时将过,她的耐心渐渐被失望取代,甚至有一丝被人戏弄的感觉。那人心怯爽约不成?
# {. O. E0 ^: f) t) X" Q) \ 王聪儿摇了摇头,她还不能放弃,因为这不仅关系她个人的安危。
1 i2 h4 \/ W5 c( h3 y% x1 K# y 突然,她将目光投向一直紧闭的殿门,并非那漆黑的殿中传来动静。但是王聪儿还是决定去探个究竟,即使这个决定可能会暴露她目前的所在。
. P, |4 |# r2 d- I4 g, I4 E0 b9 p" | 她有一个疑惑,那人会比提早如此之久到来的她更早在殿中守候吗?
8 K# s0 D1 F) x, q1 ^ 王聪儿缓缓推开殿门,迈过门槛。黑暗中没有灯火,静寂如同一张大口,将她吞噬下去。
/ }: m* C/ Q9 m, H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2:07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7 12:09 編輯
1 P: `1 B$ s4 F% D6 y
% e6 A. ]% I: V: ~0 H 第七回 杜康浑醉乱佛地 周公淫梦扰黄粱
+ e9 D% L+ d. `9 b( p2 |5 j2 I" F# e1 r 幽冥中飘来几缕异香,熏得佳人头晕。王聪儿小心翼翼往香味源头寻去,见有三两点火星在黑暗中扑闪,借那微光凑近一瞧,原来是几根插在香炉中的熏香。
% m! w+ L( \3 Z- A! k5 G7 r2 b 那香味似比寻常佛香浓烈,她用手指拨了拨,却又未见其它异常之处。
& E6 V6 p7 ?4 w* a* L# D 此时后方传来轻微响动,她心中一紧,这声响进殿时便有,只是先前听不分明,这时近了方才清晰起来——是人的鼾声。6 \1 o$ _( b) j
“谁?”王聪儿提防地向那团黑影问道。
5 [; H" i8 f. p$ x 半响之后鼾声依旧,却无半点回应。她只好从怀中取了火镰,点亮香案上的烛台,这才瞧清那声响源头。8 Y, F+ t' f& T
香案对面的石台上平卧着一僧人,正在酣睡。
9 [3 {& q8 t5 w9 u" M8 _* F 她走近两步,横竖打量数眼。那大和尚生得雄壮,眉粗口阔,满脸络腮,大敞的僧袍露出宽阔的胸膛和卷曲的胸毛。面相瞧着有几分眼熟,却又忆不起是寺中哪位僧人,- M/ P4 Z9 m+ S- Q( R8 [+ ^/ h. `
那和尚四仰八叉的睡姿着实难看,周身又一股几乎盖过熏香的酒味儿,身旁滚落的葫芦更是将酒淌出一地。1 B2 i2 b9 _- S N# T
王聪儿皱眉掩鼻,心道这和尚偷偷饮酒,端的不守戒律,便要摇醒他来。手伸出一半,忽然被蜇一般缩了回来。
6 _/ L" g' ^+ } 此人莫是那书信之人?王聪儿灵光一闪。左右瞧去,殿内再无他人,不觉疑心更重。
7 y9 P$ y% r$ \4 v 小牙猫所述送信之人是个酸秀才,与眼前这和尚相去甚远,但也不能断定送信者便是书信人。只是若此僧是书信人,怎会在约定之期独自安睡?
9 @, d" P6 K D3 A% {9 O; u 王聪儿犹豫起来,倘是弄错人,那和尚醒来自己如何解释一妇道人家夜闯佛门。: d% Z& }- }; n# i' U% R/ ?1 u
她思索片刻,转身往殿外行去。走到门口时,口中低声说句‘得罪’,反手两颗石子打出,一前一后朝那和尚疾射而去。接着身子往墙外一隐,只露半脸窥视殿内动静。
& w( [/ `) r( X" j 她这手飞石昔日让不少清兵将领栽了跟头,此时一手挥出,二石齐发,竟沿一线飞出,却快慢有别,轻重不一,足见她暗器功夫纯熟。但这两石子并非要痛下杀手,故已收了不少力道,只是试那和尚:倘是设局之人装睡,一石子儿下去头破血流,必翻身躲下一枚;若是不相干之人,两颗石子也必吓得他今夜不敢在此安睡。
# `( r" `9 |& D7 R7 h3 W 屋内啪啪两声闷响,接着全无动静,王聪儿心中纳闷——莫非打晕了不成,只得返回查看。
+ K! i' W: [5 ?# d. w, L0 x 这一看唏嘘不已,原来那僧皮糙肉厚,面上虽肿了两个大包,却未曾见血。倒是这般动静也未曾醒来,只把大掌往脸上扇去,口中呓语道:“打你这死蚊子。”+ n' b! Q3 X4 R, h ^
王聪儿只觉好笑,也不便再使辣手。想他是个不相干之人,只是烂醉了碰巧倒在此间,不如抬了别处去,不至碍着后面行事。
" `+ I' C; z) \, I. g: p 这便俯下身,拽过那碗口粗的胳膊架在自己颈脖上,负起他半个身子。
( o7 {- q/ K3 K: P& Q 说来这白衣侠女王聪儿身材修长,比寻常男子也高出些许,此时扛了那大和尚却似一座山压在身上,几乎将她娇躯埋了进去。但她好歹是个练家子,深吸一口气,扎稳了马步,一步一挪,将那僧人往外抬去。* U% l! J7 h! f0 j% {2 _
才走出几步,那和尚便动了动。王聪儿还道他要醒来,忙转头去瞧。正撞见一张吐着酒气的嘴往自己吻来,她急忙侧首避过,却被亲在耳垂上;她还未及反应,扛在肩头的那只手臂竟抓住她一侧胸脯揉捏起来。
' X5 l9 @& I) z( ]- P 王聪儿猝不及防,身子一软,面朝下被那和尚压个正着。
, Z5 _1 v9 W* k) O 胸前有些温润,她心知被这一抓榨出不少乳汁,不觉羞愤万分,死咬银牙掰开了那紧扣自己乳峰的禄山之爪,挣扎着从大和尚身下爬了出来。
3 d; w7 W, H5 X7 [. E$ r; ^, v 那和尚依旧闭着眼,大刺刺仰在地上,口齿不清嘟囔道:“桂姐儿奶子真爽手,下次佛爷来翠萍楼还点你……”
+ x8 f( N$ o- h4 i& t0 R 王聪儿听了几乎气炸肺,往那大和尚身上狠踹数脚,咬牙切齿骂咧道:“你这瞎眼的淫僧,竟把姑奶奶当作窑姐儿,真是佛门败类!”4 Z% i% l. d: |
那大和尚哼哧了几声,睡得死猪一般。
4 m* s; H1 E+ C 王聪儿踢得乏了,方才停下喘气。心中思索,这等淫僧不如一剑给他个窟窿,免得日后坏了佛门清誉。
, k% ^" |0 Y& `: q( j* u/ h: ] 她正要拔靴中短剑,又想自己今日为见书信之人而来,若闹出人命只恐打草惊蛇。怎可因这点杂事沉不住气,当记小不忍则乱大谋才是。
, E! X$ y* b& s0 p# z 只好怏怏打住,又往地上补了一脚道:“算你这淫僧命大,本女侠今日暂且放你一马。”# W3 P" @9 a9 K4 ?3 g9 C
此时她再也不愿多碰那和尚,远远避了。心想不如丢了他在殿内,自己去外守候,若约定之人来了便引到它处去了结。
8 P4 w$ w* J# u& l$ G3 a7 F 这般一想,便要去熄灭烛台,以免引了更多闲杂之人前来。$ N( N* I/ Y; r$ G3 T
烛台灯火摇曳,王聪儿正要吹灭,却瞥见烛台下方压着一物。
' e1 _3 q% a, N 真是大意,先前怎未留意。7 B+ v* J7 h0 z! R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2:10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7 12:12 編輯
) \. c3 ?# t9 q F8 Z. Y7 G# m
/ _/ c! F+ w+ V! }7 K 第八回 沙门坎坷何觅道 欲海沉沦怎出尘
9 M# T% `% X& p$ i8 P 烛台下藏着一张字条,说是藏,一点不为过。那纸叠小了将大部分都隐没在烛台下,只露出一角来,若非仔细端详,真不易察觉。' g" m* Y9 s0 j# j/ F$ \
若说字条主人不欲他人窥见书信内容却又不似,那露出的边角明显透出少许清晰的字迹来,
: w7 E! `8 J' p7 p& h+ T. t" W 王聪儿俯下腰,凑近一看,那笔迹歪歪扭扭,与日间收到的书信明显出自一人之手,心中已有计较。又打量烛台周遭,似无机关陷阱,这才慢慢将那纸条抽出来,翻开来瞧。8 y ~' U; T5 N, _
她上下扫了几眼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全身抖动不停。过了半晌,檀口微张,冷冷哼了声‘无耻’,将纸团揉作一团,厌恶地丢在地上,转身往外走去。) Z- X" M4 b8 p6 e+ f
纸团滚过几遭,终是停了下来,静静躺在那里,有些可怕的静,弥散到整座佛殿,和尚的鼾声与灯芯燃烧的哔啵杂响在这寂静中竟有些刺耳。
9 g D p4 m/ S9 h D 一只手缓缓捡起纸团,重展开来——手的主人是去而复返的王聪儿。 y: K) u- H( a% H7 B: M7 g
那薄纸似有千斤,难以承受般重,这是她再次放在手心的感觉。上面那些扭曲的字像它主人一般猖狂,虽比先前的书信短了许多,但字里行间的傲慢无礼却越发明朗——“请石夫人在此殿中自渎,适当之时自能见着小人。”+ P& b$ g# J5 ]1 u. a4 B
王聪儿平展柳眉,垂下双眸,脸色越见冷峻。
. t9 }0 k7 j4 U6 t z 有机关,一定有暗室,对,就像当年自己藏身的那个地窖一般,那个小人一定躲在某处窥视着她,等着看她的笑料。
6 k9 ~5 o! K% Q9 l8 K5 ` 这股念头飞转着,但她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密室。3 R8 N, e; D' v. l* g, @
苍白的俏脸上滚落下汗珠,理性在慢慢消磨殆尽。若那人此时出现在眼前,她定会冲上去捅千百个窟窿。怒意让她的意识有些朦胧,她需要握住一件东西来平复灼烧的怒火,而那件东西必须是她靴中的短剑。$ @9 }2 t. `1 b& N- M9 ?
纤细的手指屈了屈,抓了上去,但抓住的不是凶器,而是胸器。! O1 Q5 I3 x- u1 I( ?, i
连王聪儿自己也感到惊讶,这种事从未出现在她的筹划中,屈从于可笑的卑鄙之徒根本是无稽之谈。但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又让她感到迷茫,隐约觉得自己似早有此打算。( L2 m: ~* {+ ^; }
皂色的夜行衣与那羊脂般的手黑白分明,玉手在颤抖着,它似乎有自我意志,正与主人的意识冲撞着,碰击着。但两种矛盾意识的抗衡并不妨碍它疯狂地蹂躏下方深色的鼓起,五根细长的柔荑深深嵌入到那丰盈的肉峰中。8 l- E/ o7 A' \9 T3 H- `' q
王聪儿嗯了一声,感到前襟的潮润——漏奶了。脸上泛起红潮,但手却不听使唤,似乎那张纸上下了什么诅咒一般。她慌乱起来,与平日的沉着冷静判若两人。
+ Q5 q5 ]" {5 u 那只手仿佛感到主人的松动,越发肆意起来。它不断捏揉着,将饱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来;食指滑向了衣服前端形状明显的凸起,肆无忌惮地挑逗着。! p/ D+ W5 u( [% D! K; h, N8 t
王聪儿咬牙压下‘嗯嗯咿咿’的呻吟,另一只手却无意识地划到股间,向腿根中心抚去。# u0 u' a# ]+ _) A( r- l0 |
一定是中邪了。, [ B. A) J' k+ o4 y% Z$ L
她努力想从这场春梦中醒过来,却越陷越深。
2 c2 }( R' j. i4 a/ |( ~$ n2 B 纤指隔着裤子摸到肉丘中间的细缝,上下滑动着,越来越快。渐渐有灼流从幽穴深处渗出,将裆处湿了一片。她感到下体里面似有团火在烧,她想熄灭它,但食指和中指却紧紧夹住细缝上端的那点突起,卖力地搓揉起来。火,烧得更旺了……; ]( J+ ^$ {3 ~) T7 _
这不像我,不,这不是我。王聪儿发现自己失控了。她不怕肉体的沉沦,即使曾面对豺豹的奸淫她也能保持清醒,如今意志的陷落让她害怕。7 }% M) m- O6 |' g3 U
夜行衣因为香汗淋漓变得更具粘附力,紧紧裹着欲火中烧的修长娇躯,透出秀美的曲线,仿佛在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泼了层墨汁,裸露得毫无遮掩。
+ X6 B3 M; Y2 _7 g) s 王聪儿逐步迷失在快感中,浑浊紊乱的呼吸声与极力压低的娇喘充斥殿宇,远远盖过那早被她遗忘在一角的和尚的鼾声。
1 C* R) u* o( P# Z 只有这么做才能引出那人,绝不能连累傻儿和昌儿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。当欲望无法控制时,她只能这样宽慰自己,来减轻心中的负罪感。
$ W/ W( x2 i. M7 @( m6 v 空气中弥漫着雌性发情的体香,那起伏颤动的诱人身姿勾画出令人望而生津的春意。5 z& j% Q" `& V- C
快不行了,她的脑中一片空白,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大声叫出。
D) a, i* {, ~: m Y% n, L3 V0 i& K, s1 [ 王聪儿跪坐的身子僵直地抖了抖,又软了下去,双臂几乎没有丝毫支撑上体的力量,任由自己往后仰去。9 |, a- u9 e: ~# @' g; B% ?: [
“齐施主辛苦啦。”一只壮臂从后托住她柳腰,将她揽入怀中。
+ P8 f5 `1 ]7 Z- v" `8 z “……你?!”王聪儿微撑乏力的眼帘,有些惊讶道。; G% I6 F0 A! d+ i. C- J8 Z, N0 o
“这香闻着可受用?”咧开的嘴大笑起来。
9 U2 B+ S9 E! ~, L& Y4 a: ~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2:12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7 12:16 編輯
2 J( I& s1 K/ e0 N0 y# \9 u: Z/ V. L
) J/ F2 ?& ]1 v1 x; r 第九回 口舌交锋互探底 言辞闪烁巧避机
: v. B9 a/ g' i- ~; a, l 此人正是先前醉卧的和尚,不知何时酒醒过来,悄无声息来了她身后。其实非和尚动静小,却是她声响大,又因快感忘我,才未有察觉。) k |7 u, {( S" x8 U
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,王聪儿竟有些把持不住地想迎上去,她蹙起秀眉,尝试从僧人怀中挣脱,却感有心无力。, h( W& e, D8 e0 H4 G
大和尚瞧出她心意,嘴角一翘,反将手臂箍得更紧。
* e$ j6 v5 j4 \ 王聪儿“呀”的惊呼一声,已被挟着朝和尚迎面贴了上去。湿漉漉的双峰重重顶在那醉僧敞开的胸膛上,她只觉一股快感袭脑,几乎爽得失神。) M4 f7 h3 x" g R& k8 m
那和尚见她神情,得意笑道:“咱朋友言这药性烈,只需一点便把贞洁烈女变荡妇淫娃,如今瞧来倒也不假,只是需用酒来压下药性却不太便。”
! S! w* ]4 |/ W 王聪儿听他所言,便知着了道儿。先前闻那佛香不对,果是加了料的,想来必是厉害的催情之物。
& c' k7 w2 Y1 z2 u “你便是那书信之人?”她压下体内涌动的春潮,冷冷言道。; r" \& Q6 Y2 T0 P" W! E( d1 @
和尚见她自渎到丢之后还这般镇定,不觉有些惊讶,笑意收敛些道:“齐施主果真明白人,看来不似寻常女子。”8 m. x) Q6 @; @5 n( S9 O/ ^
“哼,你也不似寻常和尚。”王聪儿冷哼一声,她非不惧,只是如今藏于暗处的对手浮出水面,心中总算有底。缓了口气又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5 J4 c& |7 c- J: Y
“倒是贫僧疏忽,忘了在信中报上名号。”和尚合十道,其实忘报名号是假,隐晦本名是真。“贫僧法号峦信。”
9 T9 g! a' C. H j- v8 u" i 王聪儿眯了双眸道:“这寺中并无峦字辈僧人,难怪我瞧你不似此间之人。”1 s+ C% d; A$ f2 i# F
峦信眉头一动,又道:“齐施主倒是有心,贫僧只是暂在此寺落脚。也是佛祖保佑,有缘与施主再会于此。”
6 D$ a' g' J/ }/ B/ b/ K 王聪儿眉头一皱,愠道:“谁与你有缘!”' F1 @7 L. ]* C0 n( I0 z; w
“齐施主既来了,那贫僧便没认错人。”峦信不紧不慢道。“若是寻常贵妇,贫僧信中那般挑衅,还不早唤了官府来拿人。齐施主不报官,嘿嘿……”5 ]( D$ [' h8 u% y) o: K
原来峦信先前亦不能确定她身份,毕竟天下相似者众,又知她家有钱有势,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,故才假他人之手以书信试探。) V: n* W h5 z/ }3 R8 S8 o( v2 g
王聪儿心中咯噔一声,这一层她不是没想过,只要她如信赴约便是坐实自己身份,但权衡利弊,又不得不行此步。当下脸色一沉道:“你用信诳我来,究竟意欲何为?”
% m2 b& P, @ T) K 峦信肩头一耸,侧头道:“齐施主且勿多心,贫僧只想与你叙旧罢了。”
0 ]4 X) v& b) M# r6 x! w$ t. Y 王聪儿冷笑道:“你这淫僧吃了两颗石子儿也照旧装睡,倒是好耐性;先前更着他人来送信,可见早算好后招,只是你这番苦心谋划,如今却道什么叙旧之类的鬼话。”3 t& v2 n4 k$ e1 F6 v
峦信嘿嘿一笑,掩过嘴角一丝抽动。他原本确是打算装睡,待摸清王聪儿底细再现身要挟。只是未料这白衣女侠如斯了得,一发石子儿打得他眼冒金星,第二颗更是结结实实击晕过去。后来一番猥亵实非做戏,倒是真性流露。所幸醒来时王聪儿已自行踏进布好的陷阱,他也算没白挨两石子儿。" I ~2 `' X7 i* e' p+ ^
“爽快,齐施主在郧西吃牢饭时贫僧不乏关照,后来施主不告而别,累咱吃了一顿板子。如今贫僧只想从施主身上讨回点本利,这不过分吧。”峦信舔着唇道。
B, N. q3 z, A6 R& b& t 我呸,这还不过分,这是和尚说的话么,王聪儿心中忿忿。忽想他既在郧西识得自己,却口口声声齐施主,似不知她真姓名,定是德楞泰瞒过的那班下属。+ o" l6 Y" o1 o' a( L* j
峦信见王聪儿愣愣地不答腔,也不再理会她想法,撅着大嘴往前吻去。4 L; y% G5 E7 l- i F6 s5 Q/ W, }
“熊二!”一声暴喝打断他攻势。9 I, }7 S# M% ~
峦信一怔,旋即笑道:“原来齐施主记得贫僧俗家姓名,荣幸备至。”$ T- c2 O8 x. g" E+ Y4 i# I( C
此僧正是当年德楞泰手下亲兵熊二,如今剃发蓄须,模样大变,故王聪儿虽觉眼熟,一时也未能辨出。只是将那些守兵形体校对,似他这般高大的屈指可数,这才猜出一二。
: [5 g2 q, h8 E; G) b8 q, A 王聪儿咬牙道:“你这贼子当年便不见得好,如今出了家不但没收心养性,更是变本加厉。枉你披了一身僧衣,却行此勾当,真是辱没佛门。”
/ j1 A- T1 L2 u% I. [: S8 l% P3 R. u( i “辱没佛门?”峦信怪笑两声。“这话别人说得,齐施主却说不得,你与你儿子日里在这佛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又如何讲?”
& R Y9 F( Z+ L 王聪儿面色通红道:“原来那时在外窥视之人是你。”7 d& m$ ]/ v8 n# b
峦信鼻中哼了一声,却不辩驳。, T5 v' U- I9 Q- L( s5 l8 q" M
王聪儿咬了下唇道:“我只与幼子喂乳,并无不清不白之事,菩萨可鉴。”
: a4 O0 n I/ ~+ `, L 峦信哂笑道:“齐施主何必自欺欺人,你那幼子可不小。你母子那般淫戏,便是贫僧这出家人也瞧得血脉贲张。”
& G. K1 U e! w3 k1 o8 h 王聪儿无意与他再续此话,转回主题道:“你将信与我,究竟想怎么着?”
" a3 F: I, v4 l! w! L, q* t 峦信将手往她胸前一搭,肆无忌惮揉道:“贫僧今日见令公子舔食仙露,甚是艳慕。想贫僧便是念一世佛,来世也修不到这么好的娘亲。女施主既与贫僧有缘,不如发发善心,施舍些乳汁与我。”% L7 `/ R, {; x" {; t: S& u9 ?
“只是这些?”王聪儿冷哼道。“你这和尚把话儿说得好听,却只诓得他人。当年你不顾你主子德楞泰三令五申来偷食,单这贪字一毒,你便不当入佛门。”- d& L ]; z: T, r8 U
峦信脸皮倒厚,干笑两声:“原来那时你都知晓,又为何不禀上去,怕是被贫僧口上伺候得舒服,舍不得吧。”
+ `# i: ? l9 V, S 王聪儿脸色微红,倒让他说着一些,口中却道:“你们主仆都不是好货,狗咬狗罢了,我倒懒得搭理……”2 ^4 x% r. u3 C; n. M
峦信忽然捏了她下颚,抬起秀首道:“你少给佛爷冷嘲热讽,莫道佛爷出了家便不敢办你。但说与你明白,这和尚咱却不稀罕当的。当年德楞泰死得突然,他儿子对我等旧部不念旧情,佛爷要不是欠了身赌债,被债主追得走投无路,也不会到庙里出家。”
6 w) J3 R: V( G0 J; t 说罢头一埋,不由分说吻向王聪儿。4 d$ R2 d3 ]; a. b8 A7 ~
先前他在睡梦中强吻,王聪儿堪堪避开;这次换王聪儿手足无力,避无可避,吻个正着。, s+ {- ]4 n8 d5 q% y5 m
四唇甫一接触,峦信便发觉对面香舌缠绕上来。心中暗道,这淫妇口头千万个不愿意,也给迷香熏得情欲高涨,且看佛爷如何炮制你。
: C# |6 S: l; d6 E" A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2:16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10-5 16:05 編輯 ) n( l# U5 P( [2 G0 N7 }
% S% F8 w7 `' p 第十回 剑破春梦魂飞散 命悬鬼门运转来
7 p4 r& J% }: n, a- D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,别瞧峦信长相粗野,心眼反较常人多些。' X8 C( r4 d. \# ]" z8 e
昔日德楞泰奉旨剿灭白莲教义军,捉了领头的白衣侠女王聪儿,好不风光得意。偏那老贼贪恋美色,将这一等一的朝廷钦犯扣在牢中独享,却瞒了上头,只推说坠崖死了。他既担了这层利害关系,哪敢张扬出去,便连看守的亲兵也瞒了。
( l' p7 G4 s9 T 那看守中有个胆儿大的,趁主子不在便打女囚主意,结果给回马枪捅个正着。他主子端的心狠手辣,当场杀鸡儆猴,威慑其余兵士。3 n9 X2 r, Z/ Y9 s
峦信那会儿也是个守兵,却比那死去的倒霉鬼胆大心细,终是靠着花花肠子暗里吃上王聪儿豆腐,连主子也瞒过了。只是他恐东窗事发,仅止于隔衣猥亵、偷吮乳汁之类,断不敢深入。及至后来王聪儿脱狱而去,他再无深入机会,一直抱憾至今。天叫今日撞见,哪还按耐得住。. k; j7 {9 T5 r8 C
只是峦信心中虽似猫挠,行事却十分谨慎。
% Q3 i( Z: _5 e" k; q" w1 G 时隔多年,他亦摸不准眼前美妇是否当年狱中之人。待王聪儿亲口承认,他方才多了四成把握,再加捏有对方把柄与迷香各凑四分,攒足十二分信心爆棚,誓要将王聪儿‘就地正法’。
9 \( f/ ?! m, {; u+ g- c 峦信对这迷药信心备至,原是有些因由。当年他未出家时,在京城结交了一采花大盗。那厮犯了大小数十起案子,可谓此中好手。但上得山多终遇虎,一日用迷药污了某官家太太,犹似捅了马蜂窝,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。幸得峦信藏他几日,避了风头,临行别无长物,将一些往日办事的迷药赠他,以作酬谢。后来峦信出家,却耐不住寺中清寡,将那迷药掺在佛香内,借着做法事之机,奸污了一名信女。这么一来,京城自是呆不下去了,匆忙拾掇行囊南行,一路又用药糟蹋几名良家妇女,且行且逃,直到这浔洲佛寺落了脚。( t2 O, O6 G5 M% y) d
今日他有心算无心,终让王聪儿坠了圈套,将这白衣侠女药得筋骨酥软,意乱情迷。眼看多年夙愿即将得偿,峦信好不得意,搂着佳人一通狂吻。 H; h9 }4 R) A) _/ S4 P3 f( c
王聪儿前番自渎,玉颊早染一层春色。此时非但毫不抵抗,更主动将粉舌伸了进来,在他口中肆意搜略,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。4 V; [, H$ X0 X$ y* b2 A% G( i4 w
峦信毫不客气地回敬着,不觉对王聪儿前番豪言壮语嗤之以鼻,反琢磨这荡妇只怕不用迷香也是极易上手的,早知如此,当年便该办了她,顶多通通口风诓过德楞泰。6 [1 U: T- h: i5 D* c& j0 _) I
二人唾沫搅在一处,也不知在彼此口中轮转了几遭,满是淫靡之味。
) b+ l$ A& p4 g' G' E9 W6 ^/ ? 王聪儿忽然缩回舌头,秀首往后一仰,将唇别开去。接着一言不发仰着头,喉头吞咽了数下,这才低下一片潮红的俏脸,直勾勾盯了前方,也不知想些什么。
$ e. c2 H+ y7 U! c 峦信不以为意,舔去她残在自己嘴角的香涎,笑道:“美人儿果然泼辣,怎得,如此迫不及待要做下步么?”% w# g# N: b( l$ W6 w, p
王聪儿却回以两声冷笑。* l2 g X3 `8 j+ s$ W
他正疑惑,忽觉怀中娇躯一滑,如灵蛇般向上疾窜而去。. ^! F5 }+ K+ Q R: c7 {- Y, E& r" n
只见王聪儿身形倒绷如弓,凭空望后一翻,似鱼跃龙门、凤裹祥云,竟腾至不可思议的高度,
X: E4 @9 M# `2 e- H A 峦信怎料一个全身瘫软之人能如此脱身,忙伸手去抓那即将离开他臂弯的脚踝,却只够着残影。% D( }& k7 A6 [
王聪儿头下脚上,尚未着地,十指已往地上一扣,又望后弹出几分。/ W! l' G. }9 y
峦信只道她要遁走,急忙飞身扑将上去。
) w! |5 i5 F& p% o% l% a' t 哪知王聪儿双足甫一点地,身子一弹,又朝他疾射而来,更飞起右腿横扫他面门。这番动作于电光火石间一气呵成,却是以退为进,似守实攻。- {# y$ s- s/ E, p! E( G
峦信并非不知王聪儿会功夫,早在郧西时便听过她击伤押送亲兵之事。只是他自恃体型优势,又做过兵,岂会把妇道人家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,甚至想过今夜巧取不成便力敌拿下。但若他多待几日行动,打听得石夫人守宅退贼之事,怕需重新斟酌一番。但先前两石子力道已令他心下生怯,此时不敢硬接迎面飞踢,忙将身子一沉,堪堪避开。
r7 ~, b4 h) O3 x0 R 岂料王聪儿这腿也是虚招,那黑靴残影中嗖得拽出一道耀眼银光。0 F3 |7 F( E* d! o' Q- Z) A
峦信并未瞧清是何物,但觉寒气袭面,心中一凛。+ _+ e7 }" Q3 _/ O: D5 e7 S' p
说时迟,那时快,只听噌的一声,亏得他最后一刻反应迅捷,拔出身后戒刀招架上去。$ i( K1 {) _8 T+ H# d) G# |# y4 N6 L
饶是如此,亦仅是偏去那银光来势少许,戒刀更被削去尖锋一角。
- @6 x1 I2 y9 X& ?: {6 x# M 待他看清那光来自一锋利无匹的银色短剑时,左侧脸庞一热,热辣辣淌下血来。
$ q. I7 m( h1 o. H 王聪儿岂肯赐他喘息之机,银光一转,剑尖似灵蛇吐信,直指他心窝而来。! e/ G% M5 n1 i. O4 Z5 t9 `
峦信并非不畏死之人,此刻见识对手厉害,几乎吓得心胆俱裂。疼痛未至,却已见那剑尖刺进胸前肌肤,生死一线之间,不禁失声嚷道:“你不要你儿子命啦!”) \( ^: u+ }/ c3 g% f Q
王聪儿闻言,面露一丝惊愕,硬生生止住攻势,将短剑停在他胸前。
' v9 }+ P$ Y3 C0 Q+ S4 G 峦信死里逃生,勉强咽下悬在喉头的唾沫,紧紧盯着抵在自己胸前的利刃颤声道:“石夫人当真要弃全家性命不成?”7 p) X* u* L9 m) W' p
他一改先前称谓,将石夫人三字咬得特别重。
% n2 U& h* z3 c 王聪儿盯了他脸,嘴角抽了几下,手臂终是垂了下去。3 u2 c0 k- t" E: R% A8 o+ k9 o {- E
峦信长吁一口气,却不敢有多余动作。* N- C/ Z# a8 Y( y
王聪儿喉中突然哽咽一声,嘴角竟嗑出一缕鲜血。跟着身子往后踉踉跄跄连退三步,倚了墙喘息起来,% G; }( L% Z% ]2 t
峦信不明就里,但见她手中仍拽着短剑,一时也不敢上前。
Q" L# A0 W5 H0 g3 t, M5 Y" m 王聪儿喘了半晌,方抬起眼,气息不顺道:“你,你方才所说是何意?”
" z" b# `3 E+ n5 G6 z" a 峦信一边打量她,一边捂着脸上伤口小心回道:“齐施主功夫果真了得,但你道贫僧单刀赴会却不备后招?”
0 X a& ~* _$ C2 w# j- S* P, T 王聪儿秀眉难受地蹙了蹙,愤恨地盯着他道:“你……”+ ]" Z/ [; R# g# g( v
峦信往后退了两步,手中抓紧那断了尖刃的戒刀道:“实不相瞒,贫僧恐齐施主一时冲动发难,已将你当初越狱之事原原本本记在信中。倘若贫僧有不测,那信自会呈到官府,只怕施主全家性命堪虞。齐施主家大业大,却将一家子与贫僧这条贱命陪葬,岂不是赔本买卖?”) [$ W3 W/ s- w- B
王聪儿扶了墙,喘息道:“你这狗贼连姑奶奶本名也不知,如何告得我。如今德楞泰死无对证,便是报到官府也定不得我罪名,你终是棋差一招。”
" R* x6 I; n0 u4 a% ~. e4 i" d 峦信心中一震,暗道莫非她真不姓齐,失策,果然该多调查一番再动手。不觉面上渗出汗来,口中却道:“贫僧确不识得女施主真身,但当初能劳动德大人重兵看守,怕不是小罪。如今德大人虽已逝,明亮大人却在,当年他也常来牢狱,哼哼……”: K2 W6 [+ |- G0 Q4 |
峦信此时也无十分把握说动王聪儿,只好见步行步。
1 c% m2 ?% T; A% m$ c 两人僵持一会,王聪儿忽然松了短剑,倚着墙滑坐在地。
8 S# o$ a( p7 T0 _- X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2:22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10-5 16:03 編輯 0 K: W! n. Y# F( d) Q1 j0 |% R: z
; V0 z4 n" _# K- v% e { 第十一回 药催情娇娥受制 色促欲淫僧得逞: A/ O2 x# V3 Z1 f w+ N/ Y( Z/ ~
峦信见她吃力地往短剑落地之处抓了抓,却没拾起来。这才壮了胆,一步一挪向前行去。7 _2 H A- N8 ~ G
王聪儿面上一红一白,额头皆是冷汗,却并未回应他的靠近。
$ L/ W& s( ^4 P' A ?4 g& k 峦信挺着戒刀,慢慢往她粉脖上横去,直至那玉项被刀刃划出一道细长血痕,也不见王聪儿还手。峦信这才松了口气,飞脚踢开王聪儿手下短剑。2 B: g, W! m2 x {2 h* D
王聪儿‘呀’的叫了一声,再也支撑不住,侧倒在地。
/ X6 H+ j( {, y& L 原来方才并非迷香失效,只是先前她听峦信说酒可压制药性之事,便借接吻之机,用峦信口中酒气勉强积聚精力,务求速速毙敌。只是那些许酒效,怎可长久。正是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偏偏给峦信言语绊住攻势,再无后继之力。9 ^+ i ?1 M. M2 Y. g0 x0 g
峦信见她倒了,方放下心来。将戒刀回鞘,左手捏了王聪儿下颌,右掌扬起,两声脆响,在两侧粉腮上留下两道鲜红掌印,口中骂咧道:“你这骚娘们刚才得意得很呐,要取佛爷性命,来呀!肏你娘的!”8 V3 `- d6 V% u" _7 t8 m) v0 k/ J
王聪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,也不回嘴。
; s. V4 n$ s/ u0 v+ u! [ 峦信摸着面上伤口,仍不解气。左手一探,拧了王聪儿夜行衣领口,将她从地上拽起;右手握爪,在两座丰满的肉山上狠狠地各抓上一把,直将那雪白乳汁榨得从指缝间淌落不止。4 f( J8 b3 k8 w4 B; ~
王聪儿口中娇哼几声,忽然往他身上扑来。5 R: R' Q8 Z3 V& _: W* C/ `
峦信唬了一跳,还道她有余力反击,哪知她只是俯在自己身上,抖个不已。
: G4 h- F- W/ p “还敢吓唬佛爷。”峦信也不将她推开,只将手掌一扬,在她翘臀上啪地印上一掌。2 B/ j7 e% a! m- ~- v% H' z
王聪儿面色红得似要滴血,娇躯不断蠕动,在她身上蹭来蹭去。" W6 |" u0 H: J$ w
峦信知是迷药起效了,便在她周身乱摸,肆意撩拨,咧嘴淫笑道:“想要吗?”+ }5 n9 G3 H! k* I) ]
王聪儿香汗淋漓,檀口翕张,几乎毫不迟疑的脱口而出:“要……”
3 T/ J1 b- K! C6 M1 |8 { 峦信却停了手上动作,故作不明状:“要什么?你不说清楚佛爷如何给你。”. c8 c" f0 [" I# ~5 ]+ Z
“要……”王聪儿粉舌吐了吐,却用银牙死死抵了。
* B! j1 N1 N8 U9 F 峦信见她尚有抵抗意识,便搂了她腰,将头埋在她胸前,隔着衣物对那高耸的肉山咬弄起来。
1 \+ K7 c5 D% a$ U1 u 王聪儿又嗯了数声,娇躯扭动愈发厉害,下意识将柔软而有弹性的胸脯在峦信脸上乱蹭;下面更是岔开双腿,屄口抵着他胯间摩擦。6 x- D% F5 w; }7 h% s% O ^
峦信发觉她滚热的淫液已浇到自己阳具上,不由硬了起来,隔着裤子嵌入那肉丘的缝隙。' l: Y- ?$ `1 l3 }* A) E
王聪儿怎会不知下面变化,奈何春心荡漾,骑上去如何下得来。3 e0 Z+ z4 n7 P# L- u3 N
峦信面上被那双潮润的丰盈搅得如开酱铺一般,浓黑卷曲的须眉,晶莹剔透的雪乳,乱糟糟糊作一团。他伸出舌头在唇周舔了遭,又闭起眼来,半晌如痴如醉呢喃道:“就是这个味……真是怀念啊……”5 d6 X9 q# } t! m7 F9 @6 ]
说罢抬头盯着王聪儿快要失神的脸,一边吻着她玉项,一边催促道:“说吧,说出你要什么。”, @8 K- ]' O$ y. v
王聪儿下颌抖个不止,连香涎垂落嘴角亦无法抑止,檀口张了数下,终是憋不住说出来:“要,要你,上……上我。”
; ^- k# Y3 `5 J( @, y9 C7 c 峦信嘴角挂着淫笑,得意道:“你早这般坦然不就好了。”2 k7 b5 E, r; j. X- N8 @* d
王聪儿羞愤欲绝,奈何理智敌不过体内涌出的欲望,兀自撕扯起夜行衣来。她已瞧出峦信是个怕死之人,倘若她手足有力,捉了秃驴用刑,也能套出那密信所在;但此时倘顺了这淫僧之意,让他以为捏住自己软肋,今后要想逼他吐实,恐怕便难了。
$ F- f" t7 X; x: g' X" ?8 R 峦信见她眯眼晃脑,在身上乱拽,已裸出半侧香肩。不禁看得血脉贲张,搓手道:“女施主不必心急,待贫僧与你宽衣如何?”- n: t ]% X; m4 _
王聪儿迷迷糊糊点点头,将娇躯软在他怀中,秀首枕上阔肩。3 V" b1 t, w' D% V( P& \. n
峦信嗅到她口中吐露芳兰,不禁色心大起,一边吻她粉腮,一边去解她襟扣。
. c1 Y% O+ W; @. f 王聪儿那身皂色夜行衣早给香汗湿透,紧裹了娇躯,这时宽了反觉轻松不少。
2 p% T* Z- h3 b3 A$ m( s5 Y 峦信敞了她襟口,见她玉肤娇嫩,皎白胜雪,与外套之皂色泾渭分明。夜行衣内是件精致的银丝肚兜,绣着朵白莲,仿佛随胸脯起伏而不断盛开绽放,散出阵阵花香。他张大鼻孔嗅了嗅,原来却是女子的体香混着一缕乳香,不觉咽下把口水,直愣愣盯了那两点凸起的香源,亦不知是那娇莲摄魄,还是下方玉峰勾魂。
- o) {% |; @% w+ c/ m" e6 N 王聪儿在他亲吻下又传来几声柔弱的呻吟,将他从梦中唤醒。- [) c% p! L8 ~# I: U/ v9 \
峦信忙将手颤抖着往那银丝肚兜伸去,手指在玉项的系绳上缩了缩,却是舍不得将那美艳肚兜除下。他屏了气息,又将右手挪到隆起的乳峰之上,粗大的食指灵活一挑,将肚兜旁侧边缘撩起;那肚兜早因乳液浸透而紧粘着肉丘,他便从那撩起的边缘将五指鱼贯而入,见缝插针般逐渐分离湿答答的绸布与乳肉;不多时他一只大掌已罩住一侧的大半椒乳,这才将手腕一抬,用手背把肚兜往中间顶去,手心趁势反向一掏,玉峰便从束缚中颤巍巍蹦弹而出。峦信压制内心冲动,又如法炮制,将王聪儿另一侧峰峦也解放出来。8 L1 M9 L% U. ^4 w( A
王聪儿虽未被褪去肚兜,但双乳已一览无余。那银丝肚兜挤在乳沟之间,像两股绳索交叉勒在她双乳根部,将圆润的曲线描得分外清晰,更添几分诱人春色。
4 F' c: L. G2 h( J% `) j 峦信被那两座傲人玉峰晃得两眼迷离,似信徒见了菩萨莲台,唐僧拜了佛祖金面,双目竟涌出热泪来,口中哽咽道:“十年,贫僧等了十年,如今方才得见!”
( \! x9 @8 N2 `) {2 n 他十年前隔衣尝过这雪峰圣水,正应了那句‘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’。又道是得不到便是最好的,王聪儿脱狱后,他日思夜想,每每梦到形形色色的赤裸乳峰,醒时却消散无形。后来品了不少女子,却总觅不到心中圣山形象,这便成了他一个心结。1 M" d; s6 G D7 J. n2 m
王聪儿此时愈发迷乱,媚眼如丝,纤手在他身上乱抓,口中催促:“快,快……给,给我……”
5 V" `5 R1 v: Q6 Y" B 峦信拭去眼角之泪:“你方才对我诸多无礼,还妄想佛爷宝器渡你,除非……”
& G6 Q0 K& B4 d$ l: ] y/ c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9-27 12:26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9-27 12:29 編輯 - S, g4 N/ j8 C ]. \! n- E
# ?4 a6 L9 t: j/ j8 o8 d5 t 第十二回 十载眷慕别时积 一朝倾心聚处发
8 s4 i& j1 m5 y 王聪儿拽了他僧袍,面露哀求之色:“除非怎得?”# g+ B4 W" t, ]
“除非女施主如对令公子一般,亲自与我授乳。”8 B$ E# }2 W2 N' u- @9 o6 k. x
“不……”王聪儿摆了摆头,最终深深地埋了下去。“……好……”
5 S9 n/ U( u0 W K4 N. U) |( R 峦信大笑起来:“你宝贝儿子不信光头能吃奶修行,贫僧如今用他娘亲验证一番,岂不美哉。”
$ L3 v1 D* z8 T6 N8 h- T 王聪儿虽应了,却垂着头不肯做。' x k. ` ?5 J& }1 n& v. a
峦信有些着恼道:“怎得,想反悔不成?”* Q0 q4 Y. j2 l
“不,”王聪儿又抬起头,略一迟疑道:“我四肢乏力……”
, q3 l: P3 P) u9 m2 L: O1 ` “哦?”峦信有些不喜,又想昔日用药迷过的女子确如她所言,只好道:“既如此,你趴到我身上来,我卧在你下方吃奶。”
+ \& l6 _7 l1 M6 |+ G' m: e 王聪儿只好依言俯到他身上,用上臂勉强支起身子来。
7 v, q1 r7 `" Q V0 ~ ^; Q4 v 峦信卧在下方,搂紧她翘臀,眼瞅着那对被肚兜分隔的丰盈悬在上空,随着娇躯颤抖四处晃荡。那玉峰比别处肌肤更显白嫩,形如倒覆玉碗,挺若懵懂少女,峰上还印有他先前猛抓遗下的通红爪印,让人不觉心生怜惜;这时王聪儿俯了身,那本不见下垂的肉山却坠下稍许,分量十足岂是少女可比,沉甸甸如金秋熟透的圣女果,随时会瓜熟蒂落;白肉前端两点似玛瑙般殷红,因迷香催情,早已昂首挺立,未经挑逗便像钟乳滴水般落下雪白的甘露来。
" V" F+ h9 U Z' b, Z: v) H9 c 王聪儿挪动身位,让乳尖对准峦信大嘴,一滴乳汁不偏不倚正好落他口中。* U% N% i; x& @+ n- {0 L9 ~
峦信细细品味那滴甘露,滋味果如十年前一般鲜美,忽然心生好奇道:“说也奇怪,你相貌与十年前无异已是奇了,连这奶水味道也未变,却是为何?”
6 E' t" m* N9 i q% ^8 P 王聪儿哼哧两声,却未答复,她本便不欲峦信知她更多讯息。
& T% S, ]# B4 Y$ p* M) |) L" x 峦信在她臀上揉捏了几把道:“此事你说说有何打紧,你为佛爷解惑,待会儿佛爷必加倍地给你止痒。”1 O. a2 F9 @- [# L
王聪儿闭了眼,想想道:“我,我产子后一……一直有奶的。”0 O, v i! M. s# w& W
峦信咦了一声:“如此说你那半大儿子却是一直未断奶啰?”, S+ _/ O, v1 h+ d* I \% q
王聪儿娇媚的俏脸又染上一层羞色,咬牙道:“正是。”
2 n) [5 g2 {: f# p: G9 D% i “这便是了,那小崽子上辈子不知积了什么德,这辈子有这般美人伺候喂奶。”峦信伸出舌头在她小巧的乳晕上舔过一遭。“但不知女施主今年芳龄几何。”7 N3 `4 _; W6 N b; o- K" R
“三……三十有七。”王聪儿呻吟着回道。
# M$ h" s! X3 j. ]2 W. ^ I 峦信一脸诧异:“真的假的?你莫诓我,贫僧瞧你至多二十出头。”
: w8 _2 ]1 q; v1 ?6 d0 f$ c. q0 T5 G “……你,你十年前瞧我已是这般年纪,我骗你作甚……”王聪儿苦笑道。“你既知我不过一半老徐娘,不如放了,我自少不得酬你香油钱。”4 k* ~! d _7 R6 \- {- a$ R
峦信却笑道:“便是你果真这般年纪,又有多少年轻妇人赛得过。你莫道佛爷未见过世面,那京城的格格福晋们也没个能和你这天仙媲美的,似你这般能出奶水的更是奇货可居。你欲求佛爷放你,除非剁下我这光头先。”: l H1 r; q0 |" e7 ~( Z
说罢大嘴一张,将上方乳头连着乳晕裹入口中。- e5 F7 d7 @& @: D- M4 d' P
王聪儿乳尖受到一股强大吸力,快感几乎让她晕了过去。
/ f4 e8 M# g0 q, W! E$ Z& w 峦信方将一大口鲜乳吸入口中,忽感天崩地裂,上方豪乳似佛祖五指山照面压来。忙收回揉捏王聪儿臀部的双手,将她上体撑住。这才咽下那口奶,口中嚷道:“你这婆娘想压死佛爷不成?”, Q( Y O4 ~& h1 R) D3 t+ @
却未闻回复,他抬眼望去,王聪儿正喘着粗气,两眼几乎翻白。
; Q- `# {, T1 j4 Z' T 峦信由怒转喜道:“原来女施主乳头这般敏感,那你每次喂你儿子吃奶岂不都要升天一回?”6 A* M+ W0 h/ ]/ @* _7 w9 B
王聪儿缓了气息辩道:“那……那是因为药……”0 c, t8 n; A1 u/ t+ p, ]! G4 F- Q
峦信不信道:“当真如此?那咱们下次便不用药试试。”
6 {3 j5 E2 \$ h0 v k7 d. G “做梦!”王聪儿哼了一声,若不是被药钳制,她怎肯与这淫僧苟合。$ I/ Y6 s) @* c
“我做梦?”峦信在她凸起乳晕上咬了一口道。“佛爷定要你今后跪着求我肏你。”
, |" `6 w6 L. }. A- b6 E3 B 王聪儿一阵酥软,上臂再也支撑不住,完全靠峦信托在空中。+ X- }( k5 F+ g* [" H/ E
峦信也不管这些,在她身下大力吮吸着。他憋得太久了,十年前畏于德楞泰的禁令,他便是接触这对椒乳也提心吊胆,整整十年的积郁终于得以发泄。无数香甜的乳汁倾泻而下,汇集在他食道、胃中,他发誓要将这十年的亏欠吃回来,这次再也没人能阻挡他了……: Y4 q" z' `* R5 b7 Z( _; z
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,平日人迹罕至的偏殿竟有人深夜来访。
4 u8 o0 \3 J" o' }4 { 王聪儿在快感的朦胧中警觉起来,这贼秃有同伙?先前动手果然草率了。
# ?1 M2 O& Z- }6 A! W 哪知峦信也犯起嘀咕:“他娘的,谁深更半夜来坏佛爷好事?”3 X0 H2 g! s/ A) h$ G! m% N
说罢将衣衫不整的王聪儿推到一旁,翻起身来。4 W! d, {0 \- \5 G Z6 Z
脚步声止于门外。
d$ V# s% h7 O+ E- { “谁?”峦信拔出身后戒刀,对着殿外黑影问道。
+ u* y% T0 O8 ]& _; _
作者: baihezhe1 時間: 2013-9-27 21:29
顶一个哦
作者: desplay 時間: 2013-9-28 00:10
真是好文章啊
作者: daanyaoang 時間: 2013-9-28 23:48
这是什么啊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10-5 23:08
如果有人看,LZ就继续更,没人看就算了8 F8 |4 |7 C Y6 o! M$ r2 q: X
3 k/ u" L: n$ ]: v) `8 @
第十三回 违本心侠女仗义 起杀机佛子薄情
“峦信师兄?”夜色中的回应同样带着惊讶。
峦信听得分明,觑见那小光头在月色下清晰起来。
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弥尘师弟。”
峦信快速将戒刀掩至身后,身子往门前一杵道:“师弟怎深夜闲逛至此?”
“哪是闲逛,只是遍寻你不着,却见这头灯火,方才过来瞧瞧。”弥尘一边嘟嚷着,一边走近前来。
峦信阻了他去路道:“小师弟何事找我?”
“方丈师父回寺了……”弥尘吞吞吐吐,神色有些不自在。
“那是方丈找我?”峦信疑道。
“这倒不是。”弥尘摆摆头。“只是我有事找你……”
峦信皱起眉头:“待明日再谈吧,我正巧没空。”
“师兄何事繁忙?”弥尘边问边往屋内张望。
峦信还想阻止,但他身子虽宽,却不及那殿门。
小沙弥往旁一转,已将殿内情形瞧个大概,登时赤红了脸。
“师兄,你,你……”
“我怎的?”峦信被他撞破,面上却作无事人一般。
“那,那位女施主……罪过罪过,师兄怎可淫乱庙宇?”弥尘合掌颂念佛号,又抬头道:“还不随我去向方丈师父请罪。”
峦信面上难堪,冷哼道:“师弟当真这般不通人情?”
弥尘摇头道:“师兄若不肯去,我只得如实禀了,请方丈定夺。”
峦信脸色变了变,将手悄悄往身后摸去。
“你两个且住。”背后忽然传来一把虚弱的女声。
峦信右手压着身后刀柄,犹豫不决转过头来,弥尘亦往那边望去。
“小,小师父,过来一下,我有话说。”却是王聪儿用单臂勉强支了上体,侧卧着撑了起来。
“齐施主?”弥尘疑道。他先前只见女子袒胸露乳倒在石台之上,却未瞧清相貌。
王聪儿手臂微抬,向他招了招,双眸却警惕地盯着他身旁的大和尚。
弥尘忙快步走上前去。
王聪儿上下扫了他两眼,方道:“抱歉……我身子虚弱,不能起来说话。”
“齐施主可是哪里不适?”弥尘放低身姿,扶了她肩。又见她雪白丰盈的酥胸裸露在外,被肚兜紧紧勒着分在两侧,上面似还有些水渍。不觉咽了把唾沫,强行将眼挪往他处。
王聪儿红着脸,慢慢点点头道:“我正是有恙,方才请峦信,大,大师为我诊治……”
峦信怎料王聪儿会为他圆场,见弥尘往自己投来疑虑目光,忙借坡下驴道:“正是,正是,女施主都这般说了,师弟还有何不放心?”
“师兄来寺中月余,我竟不知你会医术。”弥尘奇道。“只是又因何脱了齐施主上装?”
峦信见他暂时信了,这才松了抓紧刀柄的手笑道:“师兄医术不怎高明,那隔衣瞧病便不行了。但咱这行医之法终究不雅,方寻这僻静处来。师弟错怪我无妨,但因此坏了女施主名节可不太好。”
弥尘又望向王聪儿欲要求证,她却低了头不语。
原来王聪儿见弥尘固执,触了峦信大忌。她当年在郧西见过德楞泰如何心狠手辣,知这峦信亦是一路货色。眼瞧淫僧要拔刀灭口,只得出言兜转,用话诓住小沙弥,救他性命。
峦信虽不明这层,但王聪儿既肯替他遮掩,他也省去搞出人命那番麻烦。这时只想打发了小师弟继续自己美事,过来拉了他道:“师弟既知情由,还望代为隐晦,只是你在此总不方便,不如先返僧院,待师兄完事再来寻你。”
弥尘无奈,叹口气起身要走。
淫僧得计,心中暗喜。哪知弥尘走出半步,再不往前,却是被一只素手紧紧拽了僧袍一角。
二僧不解,齐往王聪儿瞧来。
王聪儿垂着头,双颊潮红,口中低声道:“他留下亦无妨。”
“这……”两个光头均犯难了。
王聪儿心知弥尘在此多留一刻,便给峦信多一分杀他的理由。她并不想连累无辜,且寻常女子遇到这等丑事,既不便求助,又岂肯让他人多瞧一眼;但她心中总觉得这小沙弥敢做敢言,颇似当年傻儿,有他在场便如多一丝凭依,不至全失本性。
她心中矛盾纷繁,便是自己亦难拆解,那二人如何知晓。
峦信忽然仰天大笑,打破沉寂道:“师弟,女施主知你是性情中人,故要留你下来。”
弥尘头皮一紧,口中哆嗦道:“师,师兄休得胡言!”
峦信却胸有成竹地捋了两腮虬髯道:“我胡言?”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10-5 23:10
第十四回 数隐实言生罅隙 一吐真心释前嫌
“既如此,师弟不妨说说今日在此间做过何事。”峦信环了双臂,好整以暇。
弥尘搔着秃头,为难地瞥了王聪儿道:“我做何事?不过送了齐施主母子来此歇息。”
“那之后如何,师弟莫是忘了?”峦信不依不饶。
“我……”弥尘一时语塞,
王聪儿娇躯蜷作一团,强压体内炽燃的情欲,不致做出颜面尽失的举动。却将二人对话听得明白,依稀觉得他们所说之事与己有关。
“师弟不肯说,不如我替你说如何。”峦信阴仄仄笑起来,转向王聪儿道:“女施主听得殿外声响,却未见其人,可知是谁人弄出?”
王聪儿猜出他言外之意,带着些许惊讶与难以置信望向弥尘。
小沙弥侧了头,躲开她目光,却怒视峦信道:“师兄,这与你先前答应的可不同。”
峦信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二人道:“我答应你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弥尘转头瞧了王聪儿一眼,把口张了几张。才低首叹息道:“唉,出家人不打诳语,今日女施主听得那殿外响动便是小僧,只,只是彼时小僧不便露面……又给师兄掩了嘴拖至一旁……”
王聪儿闻言,臊得俏脸羞红,知那时之事恐已被这小和尚瞧见。
峦信却哼道:“哼,师弟此话倒往推我身上推得一干二净。”
弥尘又瞪了他一眼,对王聪儿施礼道:“齐施主切勿多疑,先前并非小僧有心窥视,那时去而复返只因要归还一物。”
说着在怀中摸了摸,摊开手来,王聪儿已辨出那物是自己丝巾。
弥尘又道:“那时施主用此巾为小僧擦拭头上水渍,却遗落下来。后来小僧至前院,被众同门哂笑用女子之物,方发觉此巾夹在僧袍背领之间,忙返来归还。见殿门掩了,内里却有嬉闹之声,一时好奇往内张望……绝非有意冒犯。”
王聪儿埋了头,无言以对。
一只手忽从弥尘手中夺了那香巾,却非王聪儿所为。
只见峦信捏了那巾,在鼻子前嗅了嗅道:“有股奶味儿呢,想是女施主贴身藏于胸前之物吧。”
弥尘劈手来夺,嚷道:“快还我!”
峦信身形大他一周,单手将他阻在外围道:“师弟这般紧张作甚,咦,这丝巾黏糊糊的,不是你口水吧?”
弥尘急道:“休得胡说!”
峦信忽转身伏在殿门上,探头探脑做出窥视之态,又将那香巾在鼻下猛嗅,耸动身子叫嚷道:“齐施主好美,啊,齐施主这般诱惑,小僧如何抵挡得住……”
弥尘涨红脸道:“我几时这般说?”
峦信停了做作姿态,笑道:“诶——师弟虽未这般说,心中确是这般想不是?事后又是谁求我别张扬出去?”
弥尘哑口无言,回望王聪儿眼中露出几分轻蔑失望,心中竟有一丝刺痛。
殿中又沉寂下来,峦信捋着须,只等王聪儿将弥尘撵走。
倒是弥尘先开了口:“罢了,只因小僧六根不净,方生出这般业障。出家人本不应逞口舌之争,但此事不与齐施主道明,恐心中难安。施主来寺中,对小僧处处拂照,便似活菩萨一般,小僧怎敢有妄念。但日间见令公子与施主亲近,心中好生羡慕。小僧自幼为住持师父收养,未曾见过娘亲一面,心中凄苦,只思他日若娘来认我,定也如齐施主这般慈爱,便觉那香巾上也似有娘的气味……罪过,罪过,出家人怎可眷念尘世之情。小僧这番得罪,日后有何面目再见施主,定设法回避才是……观自在菩萨,行深班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……”
他转身颂起心经,声音渐渐哽塞起来。
峦信见他自生去意,愈发得意。
岂知王聪儿又拽了弥尘衣角,阻了他去势,只把峦信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身在凡世,怎可出尘。”王聪儿垂了秀眉低吟。又扬起螓首,却见眼角微红,眸中似湖泽泛雾,波光流转,望了弥尘道:“原是我行事不妥,怎可怪责于你。只有一事,你若应了,前事便揭过不提。”
弥尘停下诵经,点头道:“齐施主但有吩咐只管讲来。”
却听她道:“你叫我一声娘。”
弥尘与峦信面面相觑,不知她何出此言。
王聪儿又道:“你若不肯,便知前话非出本心,皆是妄言。”
弥尘咬了唇,踌躇半晌,把脸憋得通红,才低声唤了声。
“娘……”
王聪儿闭了双眸,慢慢点点头道:“娘身子不适,你过来扶娘一把。”
弥尘不想她马上以娘身份自居,犹豫片刻,上前搀住她,
王聪儿将头偏他肩上,贴了他耳边悄声道:“你不一口回绝,亦不满口答应,我知你是真心。你这小和尚倒好心,只是你身旁那大和尚却非善人,你需提防些。”
弥尘闻言,不由紧张地往峦信张望。
王聪儿却掰了他光头,一把揽入怀中,细嘱道:“莫瞧那人。”
弥尘被紧紧贴上那银丝肚兜,一颗光头深深嵌入双峰之间。只觉两颊被柔软簇拥,几乎不能呼吸。挣扎着仰头猛吸一口,却是暖香扑鼻,一时似痴似醉,说不出话来。
“乖孩儿……”王聪儿半眯着眼柔声道。
峦信见她二人嘀嘀咕咕,却听不清道些什么,骂娘道:“臭小子,真是飞来的桃花运。”
作者: zjh910425 時間: 2013-10-6 21:19
求个王聪儿乳记的txt链接 楼主有么?
作者: shizhengte 時間: 2013-10-11 11:11
支持了,后面更新要补充哦
作者: yunyixuanqq 時間: 2013-10-11 15:35
铺装修监理
作者: haowan123se 時間: 2013-10-12 11:16
很不错啊,值得一看啊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10-20 20:16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10-20 20:18 編輯
, G N' r- |" R5 c0 P5 }* E; r) k/ l8 D" x% }5 I! a0 @
后面又更了两回,那头每周一更或者两更的速度,以后有了我再继续补。' _* \5 O: U8 `+ U( H' i6 o O5 |
6 R" w" e4 O M7 F
L: w& s9 r0 u9 H& e) b% m$ W 第十五回 唆诱舌祸起峦信 怜惜乳福至弥尘
' y: ~# Q2 L6 C ^0 M% l 无论出自同情抑或其它复杂因由,王聪儿终究认下这儿子来。尤是在这般逆境中,她愈发希望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少年能支撑自己不断溃散的意志。. m, r; T& g) Z8 S4 ?2 S9 t
弥尘对这不知是福是祸的突至感到手足无措,但他的留下并不意味在场的另一人会收敛稍许。) `: z h+ G ~# {8 |
“恭喜女施主得了名好孩儿,也恭喜师弟得了位漂亮娘亲。”峦信行至王聪儿身后,不着声色地将大掌按她臀上,慢慢摩挲起来。9 x( P* ~: d% {& O4 I# p* l2 u
王聪儿嗯唔一声,俏面再泛春潮。
$ Q: w6 E9 c% o2 I “齐施……娘,你怎啦?”弥尘见她秀眉紧锁,不由问道。5 I' m4 c. c2 l3 K
他自幼出家,要将这娘字出口总有些别扭,此时道来却又发自真心,隐隐觉得自己早盼着有朝一日能对某人这般称呼,这般一想,便觉眼前之人定是观音大士打派来的。
. X3 Q' S, Y; I& s6 [& i, j “不,不打紧……”王聪儿下颌抖动,气若游丝。7 M8 d* o/ z% n. B
峦信却从她肩后探出头来,貌似着紧道:“怎会不打紧,女施主既认了我师弟做儿子,岂能忍心隐瞒?小师弟瞧仔细,你娘先前亦说了有病求医于我,如今岂是无事的样子?”
) m) o7 B/ [$ \3 {3 q 弥尘虽因王聪儿之言对峦信生出几分戒心,但此时瞧她模样,又想峦信所说不假,再道:“娘究竟何病,也让,也让孩儿替你分忧。”
8 |) s5 ~9 N, m. U 王聪儿檀口翕张,却是有苦难言。- R7 J9 h6 p- J
峦信憋住笑意道:“你娘说不出口,师兄代言无妨。此是阴虚阳亢,你瞧她身子滚热红烫,这便是了。需与男子有肌肤之亲,泻去阴火方才得好。”+ E: Z# l" M' a) L) P1 r
王聪儿双眸喷火,那淫僧怎肯予她机会辩驳,一边将脸往她半裸的香肩酥背上蹭,一边把抚着翘臀的大手滑至她胯下,隔了已经湿透的裤子在那细缝上肆意乱摸。直弄得这前白莲教女英雄花枝乱颤、玉面通红,如何说得出话来。: u0 v/ g3 k0 ~- c* O$ q5 v
峦信又趁机对弥尘道:“你既要与你娘分忧,不如在前面帮你娘的一对大奶子泻火,让她早些康复才是孝道。”" l9 Q* D" i/ H8 j' `& H8 Z
“等……”王聪儿怎料他会撺掇弥尘一道,急欲阻止。那知下体忽有异物突入,却是峦信两指顶了裤子捅入她肉穴之中,只得将贝齿紧咬了下唇,把几欲脱口的娇吟生生咽回腹中,5 G8 J0 [" S& E# x9 Y
弥尘见峦信似是轻薄,王聪儿却不反抗,心道莫非真是行医不成?这一想,又思峦信所说亦有些理,救人怎可顾忌许多,况且既已认了娘,岂能袖手。
6 X( J6 X: N( ~7 J 一念至此,眼睛直扑扑盯了脸旁晃荡的玉峰,咽下一把唾沫,缓缓将舌头抵了上去。0 G/ P7 _' \9 h; A. a' G+ q
王聪儿‘呓’得惊呼一声,有些懊悔留下这小和尚来,先前的溺水乱抓竟成掘土自埋。她认弥尘作子,本为绝他非分之想,如今反被峦信花言巧语骗来对付自己,一时竟无应对之策。只能强忍下体冲击,口中断续道:“不,不要……”
7 p0 B$ W0 ^7 r. `) |& f b& P 弥尘一愣,张着口停下望了她。
4 w# o) q9 r: T! ]: M4 @ “傻愣着干嘛,你娘是叫你不要停。”峦信接口道,又将二指往她下体深深一插。
% X+ j8 c* l! ^ 王聪儿双眸一翻,哪还有力再开口。
0 s& V5 P# r6 M1 M% }3 o- V& r 弥尘瞧她表情,也不知究竟何意。7 o9 O. i* b8 |# ~
峦信又贴了王聪儿玉颊笑道:“贫僧说得是也不是,女施主倒是说说看?”
2 I9 x3 |0 v( h( S$ x# t7 o 王聪儿晕忽忽偏了头,嘴角垂着香涎哽咽道:“大,大师所言极是……”
$ L4 a9 J8 e. |% {, n: }- a1 p1 K 弥尘听她这般说,再不敢稍怠,又撅着嘴在她怀中乱啜。他既不像峦信谙熟男女之事,也不似昌儿常年浸淫此道,故口中毫无章法,吮了这处又去吸那处,将王聪儿丰盈柔弹的双峰牵得四处乱蹦,白嫩的乳肉遍布红印,恰如寒梅卧雪,片片飞洒。. ^3 p! ]7 x, ~# u
但王聪儿为药所迷,全身皆敏感难当,哪经得这番折腾。口中呓语道:“莫,莫乱来……娘好辛苦……”
4 \* I y e) Q. D 弥尘有些沮丧,停下道:“孩儿见白日里石家小弟也是这般,怎就我吸不出乳来?”
. o8 F0 z& L" R 原来他将昌儿那时戏耍作真,只道吃奶本该如此。可怜寺中难得见到妇人,他如何能知这些。! n% B: G. b) \, @
王聪儿喘着气道:“你,你想吃奶?”
4 K0 |! ]( U$ u5 I- K 弥尘红着脸点点头:“方丈说我捡来时是用米粥养大的,未曾食过妇人之乳。今日见娘与小弟那般,方知世间母子如此。”% o1 D. U8 ^6 i+ C- j7 |
王聪儿叹口气,心想他却不知昌儿那般年纪还吃奶的反倒世间少有;又见他眼中满溢殷切渴望,不觉怜他身世。如今既认了作子,便当视如己出,予他吃些奶又何妨。开了檀口道:“昌儿顽皮,你莫学他。可怜你这般大竟未尝过娘的奶……”, ?, k; e8 `* |7 ?# m
说罢尽力半跪在石台上,将他光头揽在左胸之前,勉强垂了额触在他秃顶青皮上,口中柔声道:“乖孩儿,瞧见娘乳,乳尖那赤色么?那处方可吸出奶来……”
7 O k0 G8 P3 \) H+ [, r! q D4 o" W 弥尘见那峰顶果是有颗赤红艳果,形甚诱人,刺耀双眼,忙舔了唇道:“娘说的可是前端这红豆儿?好看。嗯,似乎比豆子大些,却比佛珠小,只是这么小粒儿能有多少乳汁。”& z0 ^; q* ]. [% X7 m Y1 e( g
王聪儿尚未应,听得身后一声嗤笑,却是峦信道:“小师弟只知耐看儿,却不识得好货,果真未见过世面。”9 [- B1 Q. O( _: Z
# x+ A0 c0 ^! D3 D$ ?+ s. N* C
7 T7 `6 c8 @0 \, X- P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10-20 20:19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10-20 20:21 編輯
8 ^: g# Y4 c6 v% {2 B+ C/ o) ~ L3 ?$ O( a# u# b: G, U5 n
第十六回 隔忘见乳不识物 犹忆有奶便是娘
弥尘因白日里庙会之故,晚膳用得甚迟,腹中倒非十分饥饿。此刻被峦信挑起好奇,勉强咽下口中馋涎,遥问道:“你且说说有何好?”
他二人隔空喊话,把个夹在中间的王聪儿羞得无地自容。
“师弟此话却问对了人,你可知京城的奶子府,那是打前朝便有的。里头数百口人,你道都住的是谁?”峦信口中述道。
弥尘摸了脑瓜道:“我何曾进过京,哪知那处所在。”
“嘿嘿,那住的可是宫里主子的几十号奶口儿,岂是寻常地方的奶妈子能比的。凡入的去的,姿色与乳汁皆得万里挑一。师兄出家前曾有幸去开过眼界,啧啧,当真不错……”峦信在对面吹嘘着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
弥尘惊异道:“师兄竟去得那处?”
“这便是咱有些门道……罢了,多说你也不懂。”峦信自夸一句,话锋一转又道:“可要咱说,那些终比不得你这位干娘,先不论这时间鲜有的俊俏摸样儿,单胸前这对宝器便堪称极品。言形是圆润丰盈,说质则嫩滑弹手,谈色有细腻皎白,论味更四溢暖香。如此这般,便是伺候当今圣上的奶子亦恐不及,倘她进得京,指不准万岁爷径直将奶子府那地儿赐了她。”
弥尘皱了眉道:“此话却怪哉。若说阿哥格格们的奶子或与娘年纪相仿,可有一比;但老皇爷两年前才办了五十大寿,他乳娘应已古稀,怎可相较?”
峦信呸道:“乡野小子孤陋寡闻,你道是皇上儿时的奶子?早不知换过几轮,如今伺候万岁的皆是年轻乳妇,不止老皇爷,连皇后妃嫔亦有奶口伺候着。”
弥尘怪叫道:“若这般说,岂不食乳到老?”
峦信笑起来:“可不是么,先帝乾隆爷活了八十有八,从未断过人乳,往前的雍正爷亦是如此。”
弥尘奇道:“宫中之人怎会好此道?”
“咱亦不甚解,听闻道门修身有三峰大药,其一谓蟠桃,出自双荠峰……这蟠桃即是人乳,那双荠峰便是……这儿!”峦信忽从后方托了王聪儿双乳,在手心掂了掂。
弥尘眼前的两只玉兔欢愉地蹦弹起来,晃得他眼花缭乱,又咽下把唾沫道:“人乳当真滋养?”
峦信却仰首大笑起来:“牛鼻子的歪理你也信?贫僧活了这般年纪,未闻有靠食这玩意儿白日飞升的妖道,更不曾见什么补到万岁的皇帝老子。依贫僧看,采补是虚,贪欢是实。”
弥尘张口结舌,半晌方道:“既是贪欢,吾辈身为佛门弟子便万万使不得。”
峦信止住笑,忙劝道:“却怪我岔了话,让师弟多心。方如今你是救人,怎还顾忌那层?”
先时他一心只琢磨着撵了师弟走,此时转了口,将王聪儿夸得万般好,却是要怂恿这小沙弥破戒,好封他嘴。
弥尘听了,默默无语,只把眼来打量王聪儿神色。
王聪儿自他二人争辩,未曾发一言,一则身后峦信挑逗不断,心境几不能平;二则夹在中间,处境尴尬,实难开口。此时弥尘瞧来,颤抖着搂了他,微启朱唇道:“孩儿吃娘的奶天经地义,你勿用多想。”
她心头虽乱,却想得明白。峦信那淫僧今夜定是要拉这小沙弥上贼船的,若不遂他意,恐登时翻脸害命。如今自己劲力全失,如何能保这孩儿周全,只得用此计护他。
弥尘闭上眼,将脸侧在她峰谷之间,紧紧地贴着那对细滑柔软的丰盈慢慢摩挲,口中反复嘟囔着一个字。
“娘……”
王聪儿不安的心中涌起一丝暖意,垂了眼,叹口气,将他搂得更紧。
峦信从她肩头望去,将此情形尽收眼底,心头躁动竟趋祥和,不禁摇摇头。忽又想起白日里昌儿那句有奶便是娘,嘴角扬起一丝冷笑。
弥尘陶醉地蹭了半晌,方才撑起身来,静静用手抚弄那对玉峰。
王聪儿口中嘤咛几声,他亦未曾察觉。只直勾勾盯着那嫣红的乳尖,见一圈小巧乳晕托着精致的肉粒儿,比别处皎白乳肉更泛光泽。依稀娇嫩的樱桃,仿若剔透的红玉,似能摄人心魂。细看时,那樱桃滑而无毛,中央却有细微小孔。
听闻此处便是产乳之所,他心下好奇,用手捉了那樱桃轻轻揉捏,竟有雪白露珠从那小孔中渗出,顺着手指滚落下来,不禁吓了一跳,匆忙缩回手来。
王聪儿嗯了一声,却不斥责,只柔声道:“你不是要吃奶么,怎退缩起来?”
“我却不知这便是乳汁。”弥尘惊疑不定地盯着手背那道乳白水痕,紧张地用舌头舔了舔,才将眉舒展开来,复又神情怪异地盯了王聪儿尚滴着露珠儿的红樱桃。
王聪儿轻声道:“怎样?”
弥尘用指尖触着她樱桃道:“有丝糖水儿的甜味,却不太清楚,或要直接吃吃方才可知。”
王聪儿俏脸泛红,微微颔首道:“嗯……”
弥尘嘬了唇,往她娇艳的樱桃拢去。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10-20 20:24
zjh910425 發表於 2013-10-6 21:19
. n/ U& x k0 p7 @# `* |/ Y
求个王聪儿乳记的txt链接 楼主有么?
! Q- X$ X! _0 O4 s" n- i7 U
就在论坛里面,这个帖子3 n% F. ^2 K3 [% }
thread-1730259-1-1.html, `+ [, U+ z1 ]# o8 @0 N2 M" c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10-27 17:15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10-27 17:18 編輯
- D& E. | J8 S9 X2 v3 u/ e8 H7 U" }4 `
第十七回 饮香泉兮魂错乱 醉春梦兮神迷离
小沙弥拱着嘴,在前端拢出一中空小洞,堪堪将王聪儿右峰上那小巧玲珑的樱桃摄入其间。
他前番未得门路,焦躁之下不免粗暴。此时缓将下来,却是因峦信将这对椒乳赞得天上有地上无,不由生了仰止之心,便似礼佛一般不敢怠慢。
待樱桃入得口中,忙用舌尖轻挑细舔,只觉所触之物滑嫩无匹,似与唇舌融做一体,再不想吐出嘴去。又把钳着乳尖的双唇轻轻一抿,顿有几滴甘露洒入,化进口中,较先前手背所舐的味儿更是香浓。他将那乳液混了唾沫拘在口中,待香甜尽在舌尖弥散,这才缓缓咽下。
弥尘抬眼一瞥,见王聪儿仍瞧着自己,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嘴,舌头却往内翻卷,紧紧裹住乳头不放,含糊不清道:“好,好吃……娘的奶果然好吃……”
王聪儿此刻虽因药性难受,却勉强抿了嘴角,抚着他的小光头。
弥尘还想说什么,却有一丝甜意顺着蜷曲的舌槽润了进来,虽是淌得缓,却将他心挠得急,再顾不得多说,又将嘴一撅,往王聪儿乳尖罩去。
这番圈地比方才更甚,连着整圈乳晕与雪白乳肉囊如口中,又将舌头在这团香肉上翻滚,誓要将每处细孔与肉褶舔舐殆尽。
王聪儿顿时酥痒难当,蹙起眉颤声道:“轻,轻些……”
弥尘亦舔得乏力,听她这般说,便将舌上功夫放轻,把舌尖抵了樱桃,慢慢施力推挤。每每有乳汁从顶触之所涌出,随力而变,或重则急,或轻则缓,周而复始,源源不绝。仿佛深井取水,不见枯竭之势。
他口中悉数吞咽,心中啧啧称奇,复思先前只道那细小乳粒儿能有几多甘泉,如今观来,这肉山丰泽才是蓄乳所在。不禁用双手抓了正吸食的那座玉峰,揉抚把玩。
王聪儿酥麻中又觉一丝舒服,渐渐轻哼起来。
弥尘用舌尖顶了一阵,再也使不上力,只好换用口中吸力摄乳,反倒轻松不少。但凡婴孩出生便这般吃奶,他虽久忘,但此为天性,不学自通,吮了几口便摸着门道。
甘露不断涌入,滋润着久旱的心田;灼流从口腹流散,所经之处,脉胀筋舒,温暖中透着倦意,似要让他沉沉睡入娘亲的怀抱。
弥尘半眯着眼,强打精神,要让自己在这舒适的眠意中找寻清醒的理由。
……我还想吃更多娘的奶……
这念头催着他尝试各种加快那肉山出奶的方法,或是用唇压榨那圈鼓鼓的乳晕,或是用手捏挤柔软的峰峦,口中甘泉果是涌得更速。
王聪儿双肘支他肩上,娇喘连连,粉舌乱吐。
峦信在后瞧得口干舌燥,哪还能忍,一边摸着佳人香臀,一边催促道:“女施主快将臀翘起来,替佛爷……不,贫僧替你消消火。”
王聪儿不知是否有听进去,也不理他,反将双臂环紧怀中弥尘,口中叫嚷着:“孩儿用力些,娘好舒服……”
峦信不禁火起,骂咧道:“娘的,难道咱与他人做嫁衣不成……小骚蹄子好不听话儿,看佛爷如何驯服你!”
说罢摸到她胯间,往那肉丘细缝处寻了细嫩肉芽,咬牙死力一捏。
“啊——”王聪儿一声惨叫,双腿蹬直,身子僵硬地弹了起来。
峦信早有准备,将手拽紧她裤带,未等她再次曲腿,已把外套的裤子连着亵裤齐齐扒至脚踝。
王聪儿险些脱力,身子歪斜过去。
前方弥尘见她要倒,忙用手搂了她腰身托住,口中仍紧紧叼着奶子未曾松开。
峦信见了,不觉哂笑道:“咱还道小师弟有奶便是娘,原来却是要奶不要娘。”
弥尘脸一红,这才吐出衔着的樱桃,嘴角漏着乳汁道:“你方才做了什么?”
峦信瞄了一眼几近失神的王聪儿,又贪婪地盯着她裸露的下体,咽下垂涎道:“嘿嘿,我只是要帮你娘做下一步诊治……”
王聪儿慢慢支起身子,双眸喷着怒火。
峦信面露淫笑,俯身她耳鬓悄声道:“若不想再来一次,女施主最好老实些儿。”
王聪儿咬了牙,娇躯微颤,转回弥尘道:“不妨事……孩儿继续吃奶。”
弥尘略一迟疑,又叼了方才吐出的乳头吸吮起来。
峦信嘴角含笑,两手箍了王聪儿两髋往上提。
王聪儿皱着眉,终是不再反抗,顺了他力道极不情愿地抬起臀来。
峦信趴她身后,将这处风光一览无余。心中暗暗称奇,只想先前不过随口一赞,如今瞧来这婆娘倒也当得起。
但见她秀腿修长,肌理错落,肤白胜雪;翘臀紧致,饱满浑圆,丰腴弹手。岂是同龄妇人可敌——若论那官家的,深居简出,赘肉丛生,松松垮垮;说那贫户的,耕种劳作,粗壮有余,韵味全失;倘是瘦弱的,更是风吹杨柳斜,哪堪多折。却是因王聪儿自幼习武,经年不断,方有这般好身段。
峦信将脸贴了她雪臀,来回磨蹭,享受着柔弹温香;又伸手抚那玉腿,光滑细腻,好似摩挲着上品锦缎。
迷醉半晌,方才依依不舍松开来,却又掰了佳人桃源之处细看。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3-10-27 17:19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10-27 17:24 編輯 6 Y. v" g# ]5 P: e- t
) g3 H4 ~0 t1 {9 a& O
第十八回 逆情抗欲难美妇 欲擒故纵戏佳人
峦信观她此处,不觉疑心起她年岁来。
只见那肥嫩的玉桃分开两半儿,交缝处虽不似童女那般粉琢玉砌,却也红润柔滑,墨色不染。单此一项便与翠萍楼的姐儿有云泥之别,即使早先用药弄过的几名良家信女,亦全给比了下去。
峦信拨开洞口几根稀疏芳草,贴近了用鼻子狂嗅,一丝幽香,气爽神怡,不禁道:“女施主这处色泽鲜嫩,似是久违雨露,莫非你相公房事不力?”
王聪儿春光大泄,口上犹自强硬,反唇讥道:“我相公清心寡欲,哪似你这般无赖……”
此言倒作不得真,非是傻儿寡欲,只是跑商在外,归家时少;再则王聪儿乃习武之人,纵欲为大忌,故傻儿在家时,琴瑟和鸣亦需瞧爱妻脸色。
峦信嘿嘿一笑,不怒反喜:“石爷坐拥奇珍,竟忍心离弃宅中,让你苦守活寡。倘咱能娶这么个大美人儿,还做啥和尚,早还了俗。朝夕不离床榻,日日欢好,岂不美哉。也罢,佛爷慈悲,替你这久旱之地降场甘霖,代石爷好好疼一番。”
王聪儿闻他这话,极尽亵渎骚扰,却说得施恩一般,心头怒火中烧。
峦信哪管她愿与不愿,舌头一伸,在那柔软滑嫩的玉丘上肆意舔弄,将原就流水潺潺的蜜壶舔得春潮泛滥。
王聪儿羞愤不已,但觉私处痒麻难当,只得紧紧阖了眼,死死抵紧牙关,强压娇啼,喉中却抑不住哽咽呜鸣。
那桃源洞口蜜汁四溢,散出发情女子的浓香,又夹杂淡淡咸味儿,引得峦信啜吸不止,更将舌头探入洞去。
王聪儿双眸一睁,慌乱中娇躯绷得僵硬。
峦信舌头未及尽头,却感周遭疯狂挤压过来,被肉壁紧紧锁了。更觉兴奋,晃动脑袋,将舌头挺直如棍,左右旋动往深处钻去。
王聪儿下体快感更甚,双臂紧紧缠了正在食奶的弥尘,下颌枕上他脑瓜,眼泪津液顺着那秃顶乱淌。
弥尘在她肉山簇拥中艰难地探出鼻孔来,努力呼吸着。却觉搂住自己的娇躯颤抖不止,越发滚烫。而口中那粒乳头跳动更甚,硬梆梆如花生米儿,便是不吸似也能射出甘甜的乳汁来。
他心中疑惑,微侧秃首,打量另一侧乳峰。见那峰顶赤玉生生暴涨几分,不再似樱桃圆润,却如一根烧红的炭棍儿向上突翘,断续喷射着雪白琼浆;那奶汁又被体热烫得雾霭蒸腾,仿佛水气环绕的飞流瀑布一般,蔚为奇观。
“娘?”弥尘吐出口中奶头,焦虑地抬起头,探问神情怪异的王聪儿,
视线阻隔,瞧不见上方俏脸,也未闻答复,只觉一双火辣的柔唇在头皮上亲吻着。
弥尘面上更烫,不敢多想,再次叼起椒乳猛吸。又见旁近那峰顶香泉喷涌,甘液四散,甚是可惜,只是舍不得口中这颗肉粒儿。踌躇片刻,索性用指捏紧那艳红的短柱儿往这头拽来,直将王聪儿浑圆的乳球拉成尖锥,方才送至唇边。口一开合,把两乳齐齐纳了,吸吮起来,再不使一滴玉露浪费。
弥尘这边香甜可口,峦信那处亦是不分上下。
王聪儿内腔似有生命一般,翻滚蠕动,如千万把柔软的刷子在峦信舌上划过,将淫靡的酱汁均匀涂抹在味蕾之上。
峦信被刺激得血脉贲张,哪知再往里探,却有一股吸力拽紧舌头。忙将头往后仰,匆匆拔出舌头,却觉舌尖酸麻,竟说不出话来。
他一时不明所以,然僧袍下支着帐篷,鼓胀难受。不及多想松了腰带,从鸟窝中释出饥渴难耐的大雕来。他这肉棒儿甚是雄伟,比寻常男子不知粗壮多少,前端黑皮后翻,露出一颗硕大龟头。
这便挺直了腰,将枪口对准王聪儿屄口道:“女施主剑法精妙,但你那剑柄未必有贫僧宝器这般称手,不妨握住一试。”
王聪儿扭头一瞥,却将秀眉毛蹙起,回转头去。
峦信似被泼了凉水,心中着恼,便要戳进去发泄。
待龟头顶上那屄口,忽又转念道,今次虽靠着迷药降了这刁妇,但她性子冷傲,用强终非长久之策。不如多施挑逗,却不给她,待她声泪俱下涕泗横流来求自己时,再好好调教一番,方可驯服驾驭。
他心知这药效猛烈,岂惧贞女不变荡妇,纵是王聪儿心志如铁,终究也得彻底崩溃。主意已定,极力压下插进去的冲动,只将龟头抵着湿漉漉的阴户周遭游走。
果不其然,那烫得发红的玉体开始扭动起来,翘臀似被阳具指引一般转动,正是极力想将屄口对准那乱窜的龟头。
峦信嘴角露出笑意,故意放缓了阳具摆动的幅度。
王聪儿的小穴终于找准了那渴求之物,想也不想,香臀一坐,便凑了过去。
哪知屄口只咬着龟头尖儿,再吞不入半分。原来峦信将手握紧了阳具前半部,只露出半个龟头,如何能套得上去。
王聪儿扭着臀,将桃穴绽放的花瓣在他虎口上乱蹭,弄得他手背湿哒哒尽是淫水,却不退缩半分。
峦信见她已动摇,便要引她亲口说出来,咧了嘴笑道:“女施主既是急不可待,不妨开口温言几句,出家人慈悲为怀,岂有见死不救之理。”
王聪儿体内欲火几乎将脑浆烧得沸腾起来,牙关咯咯咯响了数声,却苦撑着不松口。
峦信未曾见女子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田地还能忍的,暗赞此妇实不简单,尚需多添把柴,让火烧得更旺些。便将握着阳具的手后挪几分,露出整颗龟头,让王聪儿的小穴顺势套上来,口中又劝道:“不过随口一句,女施主何必跟自己过不去?”
王聪儿潮润的明眸扑闪着,满头汗珠儿在俏脸上划过道道水痕,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来。
作者: fei193 時間: 2014-1-24 16:55
不错,,,,
作者: 鬼畜姐控 時間: 2014-1-25 00:52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4-1-25 00:53 編輯 6 V& I! ^: Q1 ?3 Z; s( q6 q5 T
bisiisib 發表於 2013-12-27 20:47 ![](static/image/common/back.gif)
9 R* T( g( T$ @" v0 v楼主出来更新啦
& }+ }: y$ A( x
0 w/ C3 }4 {; ?* f# q! y% L这篇小说每周都有更的,只是跟进太累,以后还是隔段时间发次附件算了
作者: q6225061 時間: 2014-2-7 00:05
楼主 原文 是在哪里更新的啊?
作者: zhangjiaguozhen 時間: 2014-2-22 01:35
楼主 这么经典的原文 是在哪里更新的啊?![](static/image/smiley/default/loveliness.gif)
作者: zhangjiaguozhen 時間: 2014-2-27 23:06
楼主 原文 在哪里更新啊 麻烦告知![](static/image/smiley/default/smile.gif)
作者: a420348085 時間: 2014-2-27 23:17
广西贵县,石家大宅
作者: qazvsb 時間: 2014-5-8 19:05
好文啊!拿分走人!
作者: sekzhao 時間: 2014-9-12 21:00
不错 很阴当···········
作者: sekzhao 時間: 2014-9-12 21:00
不错 很阴当···········
作者: 天王影帝 時間: 2015-1-17 17:51
白莲后话
作者: 网恋家 時間: 2015-1-21 06:26
“姑姑既是知晓病因,不若告知侄儿,让我免去烦恼。”说罢竟一下解开腰带,松下裤子来,露出一根高跷的硬物。
3 t- z* U* V* I- A/ E2 z秀娥要阻已然不及,心中不由对王聪儿腾起一丝怨气——你这当娘的装糊涂,却教儿子来祸害我。
% z- E1 d5 g" ^/ {! f" Q
作者: chenjihui 時間: 2015-1-26 22:59
楼主大大发个TXT的啊。。。![](static/image/smiley/tiger/39.gif)
作者: chzhangjia 時間: 2015-7-5 15:23
那县城的出户
作者: CAOMENGDE 時間: 2015-12-17 07:31
不是全集呀,写的不错。
作者: lyian 時間: 2015-12-17 19:01
这是历史上的起义女英雄!
作者: dwhzqj4j 時間: 2015-12-17 23:30
很好很强大
作者: zhou286512636 時間: 2017-9-27 00:59
無效樓層,該帖已經被刪除
作者: jacksy 時間: 2017-9-27 09:15
回帖是美德
作者: zlli771103 時間: 2017-9-29 17:23
25歳主婦
作者: 1980lzh 時間: 2019-1-2 20:52
古典文学?
作者: zfp029 時間: 2020-8-3 14:48
很不错啊,值得一看啊
作者: cjlhoward 時間: 2020-8-3 16:58
最好还是发带附件的
作者: 王昕鹏 時間: 2020-8-3 18:16
一代传奇,王聪儿
作者: a6477798a 時間: 2020-8-9 13:47
礼貌回帖
作者: jimocailiao 時間: 2020-9-20 10:08
感谢大佬分享
作者: lemand 時間: 2022-6-23 10:31
thanks your sharing
作者: nnbb1234 時間: 2022-6-23 10:36
回帖蹭积分
作者: 1322774693 時間: 2022-6-23 10:46
回帖蹭积分
作者: heimanba121 時間: 2024-10-19 17:54
9 n" i3 B2 H' i- d9 |
回帖蹭积分
作者: baynesbritt80 時間: 8 小時前
回帖蹭积分
作者: crcwl88 時間: 3 小時前
总之现在就先这样吧
歡迎光臨 比思論壇 (http://bbcom.site/) |
Powered by Discuz! X2.5 |